他叫了司机送他。
刚刚,保镖汇报了宋恬的实时情况,得知她晚上没有吃饭,现在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陆泽言忍不住想笑。
宋恬的性子有多倔强,陆泽言是知道的,不过,她越是不屈,陆泽言便越是高兴。
看他表演,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项乐趣。
工作那么枯燥无趣,报仇那么没有快感,假如再没点儿有意思的事情,陆泽言一定会怀疑人生。
走进客厅,陆泽言果然看到宋恬坐在沙发上睡觉,他故意发出了响动把她吵醒,等她开口。
“陆泽言,你可真卑鄙!”宋恬张口便是骂他。
“你都用律师吓唬我了,我再不做点儿什么,你怎么看得清自己那几斤几两呢?”陆泽言脱掉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继而径自解着自己领口袖口的纽扣。
“你已经跟别的女人滚到一张床上去了,难道我不该主动让位么?况且,我多跟你相处一分钟,都觉得恶心。”宋恬冷冷地道。
“你怎么不自己找找原因?身为我的妻子,又履行了什么义务?你还有脸说我?”突然,陆泽言上前按住了宋恬的肩膀,“当初是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现在,我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生理缺陷,如你所愿了,你反倒成受害者了?”
“我我没有!”宋恬居然一时间语塞,好像错的那个真的是她一样。
她努力的回想,难道源头真的是婚后第二天的她的一句话?
如果真的是,那她便认了。
遇上这么心眼的男人,她还真的认栽。
女人使使性子,不过只是想让男人哄一哄,不过,在陆泽言的字典里,恐怕只有宋恬哄他的份儿。
“宋恬,关于你跟你爸,你知道我考虑了多久么?”陆泽言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庞,表情极为严肃,“我告诉过我自己,假如你乖乖的听话,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并且脱离宋家,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既然你们父女情深,而且如此恃宠而骄,呵那就别怪我连你一起算上。”
“所以,你跟许青儿在一起,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宋恬冷笑地反问他。
“不光如此,我还要掏空你们宋家的产业,让你们所有的希望全部破灭。”陆泽言笑得很轻松,“我知道,不管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从前如何,现在又如何,但目标都只有一个。宋家的产业,是你妈妈留下的,被你们一点点败光,你们会不会很心疼?”
宋恬把嘴唇咬的血红,她的短板如今全都攥在陆泽言的手中,她竟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救不了宋连城,也救不了宋家的产业,她愧对死去的妈妈。
“陆泽言,你到底想怎样?想看我跪地求饶吗?”宋恬猛然推开了他,站了起来,瞪着他与他对峙。
“光跪地求饶不够,宋恬,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我要把你留在身边,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会给你自由。”
看着陆泽言像个魔鬼一样邪肆的笑容,宋恬的心前所未有的痛。
可是,她不能屈服。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她乖巧的像猫一样屈服在他的身下吗?她不会,坚决不会!
突然,暴君“喵——”的一声,跑了过来,乖乖的卧在了宋恬的脚边。
这段时间她不在,这个家里她唯一担心的便是暴君。
好在陆泽言还没有变态到连她的猫都恨,暴君看起来好像还胖了一些
陆泽言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冷地将她的腰肢勾了过来:“打消离婚的念头,做好你的分内之事,我会继续善待你的猫,不过,仅限于你的猫。”
他恨的终究是宋连城,宋恬不过只是迁怒,暴君是无辜的,它不过只是一只猫,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宠物。
宋恬想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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