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呗,总有些人不当心,害人害己。”
“你不去看看?”
“我去看什么啊?”大头一脸的奇怪的看了墨白一样,“我又不是管这个人,要是连这都管,每天金陵交通事故这么多,我不要累死了。”
“这么说来,你们执法局是只管武者以及灵异事件喽。”
“当然,不过说起来今天那只鬼似乎不是自己溜走的,反而像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大头一脸担忧,“这个人救下一只鬼,到底是为了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话是墨白对大头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顾老知道是自己杀了他女儿,如今又被人救走,怕是自己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也是,多想无益”大头赞同的点了点自己光亮的脑袋:“不过方丈不是不许你入武道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加入金陵武校了?”
“唉,迫不得已啊!到是你,几年不见怎么成了和尚了?”
“和尚?怎么可能?要我成为和尚,除非不戒荤腥。”
“那你这头发?”墨白伸手又想去摸大头的脑袋。
大头一把掌把墨白的手打了下来,一边充满怨气的说道:“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能想到近和尚者会成光头啊,我已经好几年没长头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庙里的众位师兄给我下了咒。”
“这么说,你是秃了?哈哈哈!”墨白开怀大笑。
“光头也挺好的,你看我这头发,每天都要洗多麻烦啊,你这光头用毛巾沾点水一擦,蹭亮蹭亮的,
大头一脸的幽怨的看着墨白一头茂盛的黑发,随后长叹了一声说道。
“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伤心泪。今天师弟我就专门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这金陵的小吃美食我可差不多都转了个遍了。
饭后,墨白拒绝了大头要送他回家的举动,一个人坐在站台上等公交车。
明明旁边就是小吃街,站台上却没有什么人,对面唯一的一个绿灯似乎还坏了,一闪一闪的,说不出来的诡异,与旁边热热闹闹的小吃街行程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一样。
可惜墨白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今天恰巧又犯在林康生手里,而且对于张主管的死,他虽没有明说,但问询时,话里话外却无一不在证明,他在怀疑墨白。
说起来墨白也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这几天不是遇到鬼就是诡异的杀人案,那具像是被人撕咬过的尸体,遇到个街边流浪的老人都能变成厉鬼,赚钱的地下拳场也完蛋了。
想想真是令人头疼啊。
哐当!
一辆公交车停在墨白面前,只是开门的声音好大,好像是出了什么故障一样。
墨白投了币,像后排走去,车上有些阴暗,空气中还有些湿润,或许是因为太晚了,车上的人也很少。
两个一动不动的老人,不时的发出阵阵的咳嗽声,他们前面有个年轻人正坐在窗口吹风,一对带着女儿的夫妻,夫妻过道对面坐着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妈。
墨白坐在了最后一排。
“滴嗒,滴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墨白的耳边突然想起了滴水的声音,空气似乎也更加潮湿。
两位老人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墨白听到老人一直在叫前面的小伙子关上窗户,但窗户却始终没有关上。
许是被说烦,小伙子气呼呼的撂下一句你自己来关,也坐到了后面来。
这下老人没了声响,可是奇怪的是窗户还是没有关上。
也不知怎么的了,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突然哭了起来,任凭她妈妈怎么安慰都没有停止,反而哭声越来越大。
对面那个奇怪的大妈,似乎是被吵的心烦了,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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