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前挂着的一个吊坠取了下来,这是一个湛蓝色的小圆珠,拇指大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温润如玉,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或雕刻,但却异常精美,就像一颗蓝色的珍珠一般,蓄含了无尽的沧桑和厚重的意境。
最重要的是,刚才谭致阡向他开枪时,就是这颗蓝色的珠子里面涌出一股能量,保住了张丞的性命。
“这个珠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为何如此神奇?”
这颗珠子自张丞懂事时,就一直挂在他脖子上,应该是师父楚玄天送给他的。
他即好奇又疑惑,当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楚玄天的电话,要问问那个老家伙,这珠子到底是啥玩意儿。
“喂,老头子你在哪?”
“嗌,徒儿啊,为师现在北非的撒哈拉沙漠上晒太阳。”
“妈呀,你又跑到非洲去了,我有点事要问你,我戴着的这个”
“为师现在没空,啥回去再说吧。”
嘟——嘟——嘟——
“妈卖批,老家伙又挂电话了!”
又急忙拨打了一个过去,但是打不通,对方关机了,真是把张丞气的直骂娘。
大骂了一阵之后,张丞把这颗蓝色的珠子,挂回了脖子上,又急忙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回‘枫山十七号别墅’,之所以这么急,因为刚才这颗珠子释放能量时,还有一股信息进入了他脑海中,他要赶紧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脑中的信息是什么。
九号病房里。
谭致阡如木桩般杵在那里,从张丞离开到现在,他就没有动过,也没说话。
“爸,你怎么了?”
看着这傻了一般的谭致阡,谭雄辉紧张地问道。
“憋屈,憋屈,太特么憋屈了!”
谭致阡终于开口说话了。
噗!
同时一口老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尼玛真是憋出内伤了。
“想我谭致阡,闯荡江湖数十年,威风八面,平时只有我敲诈他人的份,今日却被张丞那个小兔崽子敲诈了一亿多,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啊!”
他仰天怒吼,跟着一脚把病房里的桌子踢翻,然后开始打砸房间里的其他东西。
“啊!”
谭雄辉吓得慌忙躲到了墙角边,惊恐的看着自己老爹,难道这老家伙疯了?
直到把病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最后无啥可砸了,谭致阡这才停了下来。
“哎哟”
随着一声呻吟,刚才被打晕过去的谷银花,此刻悠悠醒过来了。
“张丞,你个小畜生,老娘跟你拼了!”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谷银花泼妇般吼骂着,要和张丞拼命,但却不见张丞的身影了。
“那小畜生哪里去了?”
“爸爸给了他一亿零五百万,然后他就离开了。”
谭雄辉回道。
“什么?给了他一亿零五百万?”
谷银花一愣,又向谭致阡问道,“是吗?”
“嗯。”
谭致阡沉着脸点了点头。
“爹呀,妈呀,老天呀!”
谷银花悲嚎一声,又差点晕死过去。
一下子就赔了一亿多,她真心肉痛啊!
“妈,你别难过了,一亿五百万,买咱们一家三口的命,值了。”
谭雄辉倒是很高兴。
“唉!”
谷银花又重重的哀叹一声,很不甘,又很无奈。
“谁把这屋里的东西砸了?”
见满屋子一片狼藉,谷银花又问道。
“是被老爸砸了。”
谭雄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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