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领域,一旦出现了违反规律的超神存在,除了赞誉,也必将招惹无数的质疑。
比如竞技领域。
很多西方人,习惯了称霸跨栏、游泳等竞技领域,冷不丁的,有黄皮肤的选手颠覆了他们的统治地位,他们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奋起反击,而是孤立排挤,乃至泼脏水。
詹老这一番话,还是很能诠释出他的高明。
詹老沉吟道:“但治标不治本,若是不化解脏腑的紊乱,志病就难以根治,因此,先不说如何能把病人救醒,首先,要根治志病,就要把脏腑的郁结之气排除干净……”
“从脉象来看,病人的脏腑功能较为紊乱,已经出现空耗之兆。而你们又说,病人服下了一颗毒药,这颗毒药的效力和催眠镇定剂类似,正好克制志病,因而导致病人长睡不醒,避免精神继续被志病所伤。”
“心为君主之宫,主明则下安。志病的病位,首先在心。在生理况下,心神正常,五脏六腑就能在心神的主导之下协调进行活动,心神不仅主导人的精神活动,也主导脏腑的生理活动。”
这是志病挫伤体的症状!
当即,他也察觉到病人的肝乃至五脏六腑出了问题。
他能混到这资历,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么一号脉,詹老的老脸更深重了。
他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俞妈妈的状态,从瞳孔、呼吸、口腔,最后搭手号脉。
詹老一看摄像机正对着自己,总不能知难而退,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楼上卧室。
俞红鲤虽然对宋澈深信不疑,但为母亲的安危着想,就提议道:“詹老先生,既然您精通中医,不妨再给我母亲诊断一下,我也想多听听不同的见解。”
“看了也一样,只要是志病,就不能这么用药!”詹老冷哼道。
宋澈微微一笑:“詹老都没亲眼看过病人,就认为这两种药,不能同时使用?”
陆杰荣一听就恍然了,于是也迟疑的看着宋澈,无法理解宋澈会犯下这么粗浅的错误。
詹老一抖药方子,嫌弃得像是甩垃圾,怒道:“甘麦大枣汤主温,龙骨牡蛎汤主凉寒,这两种药一一凉,药完全相反,怎么能同时用呢,凉相克,这是刚学中医的小孩都懂的道理!”
宋澈置若罔闻,静待詹老的下文。
詹老沉声道:“但是,同时用在病患的上,那纯粹是脑门给门夹了!”
“这两种药,其中任何一种,用在志病患者的上都有效果。”
陆杰荣则纳闷道:“詹老,不该吧,据我所知,这两种药,都具有疏解肝胆郁,益气养心敛神的功效,对志病的治疗确实有一定的效果。”
詹老和陆杰荣一同审视起了药方子,片刻后,詹老率先发飙了,“荒唐!这药汤怎么可能治志病?”
俞红鲤虽然已经知道詹老是省中医圈的泰山北斗,但仍用目光征询了一下宋澈,见宋澈点头,才将宋澈书写的药方子递了过去。
“药方子能给我们看一下么?”詹老忍不住道。
“熬足半小时,水煮没了就再加,最终提炼出沉淀的药汁。”宋澈叮嘱道。
俞红鲤多看了他们两眼,一边回道:“按照你方子的要求,都配好放进去煮了,刚煮了十分钟左右。”
而詹老、陆杰荣看见台面上两个正熬着药的火炉砂锅,也来了兴致,进去又看又闻。
宋澈站在厨房门口,嗅了嗅发散出来的药味。
“都放进去熬了?”
趁着大家互相介绍、了解病的时候,摄像机也开启了,给宋澈、詹老以及陆杰荣等人来了个特写。
大家挤在厨房的门口先通了一下气。
正当她按照药方子开始熬制药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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