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听得为何不早告知我”
听了贾环的想法,郑王不知怎的,表现得比齐子苓还心急,一跃而起,扑着双肩,几乎把贾环的小身板压扁。齐子苓在一旁看着,掩口咯咯笑。
“那时候咱们还不熟呢你一见我就跑,知道我过生日,也不来祝贺,我倒想告知你。”贾环七手八脚挣脱了郑王的压制,气喘吁吁,他一个练球的,离了球场打不过练武的。
见齐子苓小丫头不错眼的看他们打,贾环有点不好意思,问“齐姑娘有何见解”
齐子苓嫣然一笑,道“三爷想得如许之深,小王爷又急不可耐,二位此来,并非完全为了,我师父所托之事吧”
咦贾环猛地和郑王对视,郑王迅速拿出斗笠,想要带上。
“不许跑”贾环终于明白哪里不对,自己如此关情,是由于迎春奶娘一家牵涉的密辛,可能关乎贾府的通灵宝玉。
郑王是个颇有城府的人,却这样急切失态,其中必有渊源啊。
“你还说我”郑王不忿,“你敢说你心无挂碍”
贾环没话了。
“哈,你们果真各怀心事”齐子苓向他们俏皮地挥手,掌心在面前划过,两个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既这样,行动之前,我们简略通通气,只谈无关紧要的也罢,行动前,须对彼此目的有了解。”齐子苓眨眨眼,“否则,进了玄渡观,原本要相互照应的,只怕会相互掣肘呢”
她言笑翩翩,丝毫没有要进入虎口探秘的不安,反而对两个“帮手”出言关怀。
横竖不该让个小姑娘为他操心。
“好好吧。”贾环大无畏地先站出来。
“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发现府里的老仆与一桩悬案有关,调查的过程中,老仆一家遭人灭口,只剩清玄子这个道号与其有瓜葛。”
“再后来,生日席中,宾客说起德盛和玄渡观的事,我听说,德盛旧名清玄子,虽未及查证,由此便上心。”
说到这里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再聊下去,贾家的底裤即将朝天,贾环看看齐子苓小姑娘好奇的样子,好似还要细细听着故事一般,连忙推推郑王,“到你了”
郑王不悦地整整衣袖,敛容起身,缓缓道“德盛妖人,十二年前,于本王百日宴,陷害本王姑母一家,罪无可恕”
他说的十分沉重,咬字仿佛咬进肉里,短短一句话,听得贾环跟着发冷,齐子苓也缩了缩肩膀。
想必简单的“陷害”一词,背后连着无数血肉模糊的惨案,甚至延续到尚在襁褓的郑王长大,有了记忆,造成的后果仍未消解。
“你也想摸清此人背后的底细”
郑王默认了。
宫廷的水真深啊,贾环不由得为可怜的大姐元春掬一捧眼泪。
一个小小贾府里的幺蛾子就成群结队,大小不一,让他应对不来。真正的深宫,又该是如何沉重压抑
“十二年前,御庭将军夫人,在王爷百日宴会上,冒犯太子尨烈。此事至二十三人被行刑,数位内侍遭撤换,原来背后有此隐情。”齐子苓不由叹道。
随着齐子苓的历史再叙,仿佛唤起了郑王的回忆,他拳头紧攥,咬牙点头,“史书一笔,血染半壁。”
这事贾环在野史上见过,无良笔者只是借来几个名字,写的天花乱坠毫无逻辑,瞎编功夫一流,说什么的都有,贾环把它归为“活该太子被废”系列,谁知,当年小插曲的受害者就在眼前。
“是以,本王得知要一探玄渡观,不敢怠慢,亦是别有他意。”
“既已知晓各自目的,我们为之共勉好了”齐子苓也不再多问,眼神重又变得专注,“此去,难免艰险曲折,我们三人需同心协力。”
“嗯”贾环表示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