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握好了节奏,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更没有积怨,我们希望,用最温和而公正的方式,来结束这件事,作为新联邦法律的倡导者,某种层面来说,我们做的和各位做的事情,本心是一样的,只是手段不同。
所以,我们作为事件的解除者,连带担起判定责任的仲裁者,已经提议所在的三国,从轻判处项师亲王和你的随从,也得到了,你们王室和君主,包括群臣的一致同意。
第一点,不会有人被杀,因为,你们并未造成任何人的死亡,未对臣民造成一草一木的损失。
第二点,依据联邦法典所列,加上在下取得的封号,各位,可以交由我们执事团来处置,你们会被剥夺现在的地位和权力,收缴一半的家产,但所有责罚,不涉及到家人,你们将在自己国家的新城建立等方面,服苦役二十年,作为你们为自己过错,接受的惩罚,对自己国家和君主的补偿。”
東十说完此话,将三分协定约书,交给了项师,分别是三国皇室的处置公函,写的和東十所述完全一致。
项师的手下看到后,在刚才彻底地绝望和哀伤中,得以恢复了希望中的理智,一半的人,当即起身叩谢東十,被不喜如此的東十,给一一拦了下来。
“尊上,您和诸位的此等圣举天恩,我项师,代表所有属下叩谢了。”项师的眼睛都湿润了,这个结果,他几乎一点,都没奢望过,连想都没敢想,也不曾想。
“项大人,不必如此,您并不是恶人,连作为受害者的司屋奶奶,都说你的好话,只是被诱导,而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何况,好在没有造成什么恶果,您的初衷,我是明白和尊敬的。”
東十扶着他的手臂,将之送回座位。
激动地有些瘫软的项师。几乎是被托举回去的。他看着,此刻没戴面具的東十,这英雄侠士的风骨,一脸的浩然千秋之气度,触动他这个三百多岁的亲王,内心的感慨和委屈,像个孩子一样,无声中不由自主地眼泪奔涌,哽咽着:
“尊…上,我等,能有这样的抉择,原本...,都是至生死于肚外了,甚至...甚至,不在惜身后,自己的家人,也许……在这,我可否恳求各位,听在下,推心置腹地说明我们的情由。”
東十将之双臂扶起,诚恳地宽慰着:“项亲王,您但说无妨,我们想知道,很乐于倾听。”
项师此刻无法压抑地激动,说话都已经有些颤抖:
“我们这三个国家,都有许多我们猿笛的族人,曾经有九千万之众啊!近五百年来,许多家族凋零殆尽,减少了三分之二的人口,少有出生的后代,出生的孩子,有一半无法活下去。
其他各族的生灵,同样苦不堪言,一个,连一天一顿饭,都吃不饱的部族,走向的只有灭亡,更可怕的是灭亡之前,人们的凶残而疯狂。
在我三百岁的生涯里,虽然作为皇室成员,这些世间惨剧,年年都能亲历,这个联邦,除了人皇氏三族,其余所有的低级人族,和大多数性灵族裔,有几个,家中可以吃饱过?
有多少家族,没贩卖过孩童!上百年的苦难经历,让我们积怨压抑已久,遇到真谛教那些人,说有两位圣魔神,愿意为我们主持正义,几乎像是雪中送炭,没有更多怀疑,我们愿意赌上性命,也要让弘元帝国,开禁食物资源,我们并没有夺权,和侵犯土地的野心,更不想侵犯到,那些同样疾苦的各国民众。”
羊离垂首低声附和着:
“这些,我可以作证,这些是项师等人的血约,是他们自立的血誓。”言毕,他将一卷锦帛,交给了一旁的舞婀娜。
项师的一个手下,跟龙战那样魁伟的性灵汉子,忍不住了,同样激动起来,喘着粗气,站到了前面,跟着落泪,泣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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