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干净的一张白纸，在经历过社会这个大染缸的洗涤都会改变，或变的更好，或变得更差，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念之间而已。

    张程也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尤其是在面对这种情形下。

    “虽然我儿子害了别人家孩子的命，但我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车人的性命也包括他自己啊，如果一个闪失，我儿子恐怕也在另外一个地方里躺着了，警察同志你说是不是？”母亲那饱含泪水的眼光想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虽然这个答案在此刻显得不那么重要，但是是作为一个母亲支撑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阿姨，交警不是已经做出事故认定了吗，是其它车辆超车导致车子躲闪不及才发生的车祸，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

    “嗯”母亲抿了抿嘴，点点头。

    这时一股风从窗外吹来，扬起了窗帘，晃荡起打点滴的那根细皮管。

    “d，这家伙在这里躺的好好的，而我们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大哥，我想弄死他，你说行不行。”

    “可惜他没死，我们动不了他。”

    “没事，那就让他生不如死，他不让我们活，我们就让他天天受折磨，让他早点死。”

    什么声音？那声音好熟悉。感觉那声音近在咫尺，却又仿佛不是在同一个世界传出来的空灵声。

    “啊”突然，病床上的那个伤者发出凄厉地惨叫声，面目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张程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

    “亮亮，亮亮你醒醒，你别吓唬妈妈。”这个母亲赶紧捧住儿子的脑袋呼唤道。

    张程赶紧走到床头摁下紧急按钮。

    “叫了医生也没用，你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吗？”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熟悉不过的女声回荡在耳畔。

    刚才还没人的怎么突然有人出现在了身后，张程奇怪地转过头一瞅。

    “啊你怎么在这？”原来是早上出现在宾馆房间的那个叫瑶瑶的女人，依旧那般风姿绰约，漂亮动人，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换了身行头，一副黑色职业女性装。

    与此同时，医生和护士开门进来查看病情。

    “医生，我儿子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怎么突然又这样了。”这个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儿子又乞求医生救他儿子。

    “噢，你儿子只是痉挛了，我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就好了。”医生翻看病人的瞳孔，并打开嘴巴瞅了瞅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跟着我干什么？”张程闷声说道。

    “你在哪里我就只能在哪里，没办法。”瑶瑶耸耸肩道，“还有你别叫那么大声，别人又看不到我，只有你才能看到我，别让别人以为你是神经病在自言自语。”她踱步到他面前善意地提醒道，但言语间充斥着一股淡淡地嘲讽。

    什么叫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乱七八糟的听都听不懂。还有什么叫做别人看不到她，只有他才能看的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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