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约了几个朋友,不跟你们一块回去了,再见。”
说完,一溜烟儿地骑车走人了。
王赛儿奇怪道:“景照煜在龙海还有朋友吗?”
江之河又被丢在路边,望着景照煜离开的方向眉头一皱,他多少能猜到景照煜去见什么朋友,可是关于宗兴的事,景照煜不只不带他一块调查,还不信任他。
头疼!
“班长,你坐我后面,我搭你。”王赛儿发出邀请说。
“不用了,哪能让女孩子载我。”江之河笑笑拒绝了。
江之河不是一个自恋的中年人,但是最近总感觉赛儿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眨巴眨巴里面都是小星星,想了想,他坐在了郑泽阳后面,拍了下他的肩头说:“走吧,阳阳。”
郑泽阳恨不得一个百米加速,将张大贺这厮甩到马路中间。
前方,江眠和王赛儿双双踏着车子离开,江之河不由催着郑泽阳:“快点呀,每天喝牛奶的奶娃娃难道没力气嘛!”
他妈的!郑泽阳吭哧吭哧一番努力,终于虎虎生威地追上了前方的两位女生。
事实,这几天江之河也都没办法跟上景照煜,距离哈哈生产不到一个星期,这几天都是关键期。家里的张大贺已经生无可恋,他不只要操心大贺的身体状况,还要做好心理辅导工作
第二天,上午9点,小区楼下的宠物医院一开门,江之河就牵着张大贺去产检。宠物医院正对着外面的马路,江之河跟宠物医生一块帮忙做按压动作的时候,他眼睛一抬,刚好瞧到前方江眠和赛儿前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随后,车子在他眼皮底下一晃而过。
来自老父亲的不良预感,江之河觉得赛儿和江眠这次单独行动肯定跟上次酒吧的事情有关系,立马的,江之河对兽医说:“狗放在你这儿,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撒腿就往外走。
不好意思,张大贺岂是一条能随意被丢下的狗,一个轻跳,便从检查台跳了下来,快速地跟上了江之河,身姿矫健到难以置信它是一条快要临产的狗,任由兽医反应再快,连一撮狗毛都没有抓到
江之河叫上路边的出租车,打开车门,比他更快的是,张大贺已经跳上了车,吓得前方出租车司机下意识开口道:“不好意思,我不载狗。”
“嘛!”你说谁是狗呢!
张大贺坐在出租车上怒吼出声,然后江之河上来,急切地对司机说:“那个,我加钱,你帮我追上前面那辆车。”
王赛儿和自己那位打游戏认识的男朋友约在南城一家名为青荷一品的休闲茶餐厅,至于江眠陪她是为了一块要回被敲诈的钱,将她累计被骗的小一万人民币索要回来。
青荷一品店名听起来高雅,实际就是一个不入流的茶餐厅,大量不务正业的小年轻每天都汇聚在里面喝喝茶打打牌。王赛儿本想约在肯德基这些地方,但是对方说了:“如果你还想要回钱,就来这里老子如果今天能赢钱,就把钱还给你。”
王赛儿信了这话,可又不太确定对方的诚信,她就找江眠说了说这事,然后江眠就陪她一块来了。
“江眠,你真好。”车里王赛儿拉了拉江眠的手,万分感激地说。
江眠摇摇头,说起一个事:“你那位男朋友叫张勇峰对不对?”
王赛儿:“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江眠点头,然后说:“张勇峰是江睿的小弟。”
“江睿?”
“对,江睿是我堂弟。”
王赛儿缓了一口气,江眠又说:“所以,我才把江睿一块叫过去。”
王赛儿连连点着头。
江眠同样吸了一口气,宽慰拍了拍王赛儿的手,对她说:“江睿有把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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