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子清也不说话。
而连英在被李沐打那一下之后,他整个人都懵了似的,突然回头,狠狠地瞪着李沐,他这个样子,让大伯爷摇头叹息,心里只道,李沐这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长子,终究还是废了。
而李沐看着连英那样的目光,心里更加窝火,他怒气冲冲,直接寻了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朝着连英身上狠狠抽去。
“你知道不知道灼华犯有胃疼的毛病!你还对他动手!你要提你当年对他们做的事吗?我让你提!你只记得你对他们的好,他们对你的不好,那你记不记得!我跟你阿娘为你的好你记不记得!现在三言两语不对劲,你就能对灼华下手!你真当你阿娘跟我是死了这么!”。
每说一句,李沐的鸡毛掸子就狠狠地往连英抽打一下,连英第一次闹离家出走,将灼华推下河里的时候,陈氏寻了竹条也抽打过连英一次,但打了之后并不见效,现在轮到李沐动手,他的手劲,可比陈氏要重了太多太多。
门外,陈氏听着里头的动静,她狠狠闭眼,抱紧了两个女儿,除了默默流泪,旁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起,之前她与李沐回来的时候,路上偶遇拉着村长村长与大伯爷的红儿,才知道是连英回家了,而且也是那时,村长实在担心,怕李家会再出事情,这才将之前他一直没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村长说,上次灼华落水,不是失足,而是连英给他推下去的
想到这个,陈氏就觉得心疼得不行,她连门都不进去了,只鸵鸟似的躲在外头,任凭里面李沐对连英的处置
她实在想不明白,连英对着自己的弟弟,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手。
连英被李沐抽得满地打滚,到处躲藏,躲不过去,他就朝李沐怒吼着:“你们对我的好我当然记得!我记得几个月前阿娘也是这么打我!我也记得你们将我送到杨老师那里,除了一袋烂米烂菜你们什么都没有给我!我更是记得!你断我月钱让我在学院走投无路时候的样子!”。
李沐一听,直接一脚给他心窝子狠狠踹了过去。
连英后背砸在柜子上头,他浑身都疼起不来,可是他看着李沐的眼神一点也不弱:“灼华犯有胃疾,他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你们人人都只知道心疼他,我呢?我在你们眼里只怕是连灼华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的,有时候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混账!”李沐怒吼:“灼华为什么会犯有胃疾你难道还不清楚!当年村子里闹灾的时候,我跟你阿娘将所有的东西都紧着你这里先用,生怕你受了委屈,灼华跟子清毫无怨言,他们还忙着顾及三个弟妹,要不是我跟你娘把重心都放在你的身上,灼华会为了三个弟妹弄得他自己现在胃疾缠身吗?你不知心疼弟弟就算了,居然还在他发病的时候对他动手!我李沐怎么会教出你这样冷血混账的儿子!”。
“所以我不配当你们的儿子我不配!!!”。
连英大吼,那眼底布满了血丝的样子,显得很是狰狞。
陈氏只在门外,她并不进屋,可是里面传来的声音,却像匕首似的,一个字一个字都深深地扎在她的心窝。
大伯爷站在门外,他看着屋里的景象,长长一叹,举步走了进去:“连英,你确实不配”。
众人扭头看他,只听大伯爷声音沉沉的说:“当年闹灾,你阿爹阿娘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为了你能学好,家里所有支出也一向是紧着你这里来用,你当年去求学杨普业的时候,你说你爹娘只给你一袋烂米,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一袋烂米,几乎就是你们家全部的存粮,而你爹娘他们除了啃芋头就只有番薯跟野菜,你弟弟们可没抱怨过一句,也没埋怨过一句,可你现在却有诸多怨言,实在是枉为人子枉为兄长!”。
连英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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