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如何发落孙儿全都认了,但求祖母发落,免了母亲的责罚!”老太君话音笃定,铿锵有力,让谢逊无从辩驳,只能转换角度,服软认罚,以此来减消老太君的怒意,将事态的恶化降到最低。
老太君深深吸一口气看他:“老大,你爹如今已不管事了,你现在便是谢府的当家人了,可你做事怎能如此糊涂!还有你!”老太君直接看向谢老夫人:“你当年也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老了,却这么沉不住气?两个丫头一挑拨你,你就随蛇上棍胡搅蛮缠了?且不说灼华与四郎之间究竟是否是假成亲!只凭当日灼华进我谢府大门,是几位皇子亲自陪着送进来的!不管他到底是何身份,是否有错,你们也不应该如此随意为难与他!如今却将灼华逼得逃出府去,你们这是准备告诉外头的百姓几位皇子有眼无珠遇人不淑,错信灼华还是要打几位皇子的脸!不将几位皇子放在眼里!连他们一块送进来的人都能被随意你们随意发落!!!”。
老太君这话
当真是耸人听闻,瞬间就将谢逊跟谢武氏与谢老夫人当场震慑住了。
只不过的后宅之事,怎么就牵涉到了几位皇子的上头?
但仔细一想,却又不是没有道理。
灼华与谢君南成亲那日,确实是几位皇子一起跟着迎亲的仪仗进来的,这件事,还是不少朝中大臣都看见的
谢老夫人当即就呆了,再想不到旁得话说了。
老太君不待他们回过神来,又扭头朝谢武氏看去:“至于清月琦风那两个丫头!正因为是我看着长大了,我才更能相信这种事她们未必做不出来!连熏香这样的东西都用上了!可见平日里跟着武氏究竟都学了些什么!还说熏香是赵嬷嬷擅作主张!没有武氏你的准许赵嬷嬷敢去将这下作的东西弄进府里吗?清月琦风有如此手段你这个母亲也难辞其咎!”。
一段话,老太君说的中气十足,气势逼人,一点也不像是将近百岁的老人。
谢武氏被老太君的话说得脸色煞白,仿佛这所有的经过细节老太君都长了天眼般的一清二楚,当下就让谢武氏缠着布带的脸色更是苍白,嗫嚅着唇,瞬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满厅氛围如若凝结了冰霜,人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就能引火烧身一般。
深深吸了口气,老太君的眸光再次朝谢逊看去:“老大,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说十全十,七八分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以往你做什么事,都能拿捏好分寸,我也无须为你担忧,可是今次府上的事,你实在让我失望,清月与琦风已经出嫁,若不是两个女婿官职调动要迁入京城,她们也不会回来,可是她们回来才多久,就弄出这样的动静,这背后有没有人唆使她们,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无缘无故,这两个丫头是哪来的底气,敢带着你娘直闯风雅居去?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可见是打了什么心思,自以为胜券在握,便肆无忌惮连后路都不顾了,这样的心思,这样的心狠,你说,倘若让她们再回来,岂不是得教坏了其他的弟弟妹妹们吗?”。
老太君的话,已经很明显看。
谢清月与谢琦风就是受了教唆,才去挑拨谢老夫人,而这教唆她们两人的,唯一只有谢武氏了,可是
抿死了唇,谢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衣袖下他五指紧紧握拢,整个手臂都在细微地颤抖。
老太君深深吸一口气,眸光又扫众人:“我知道,因为今日宫中有消息在传,皇上有意在谢府册立国公之位,所以你们有些人,便耐不住性子了,但今日,我便将这话放在这里了,这国公之位,我们谢府不会要的,你们若是有人想要这簪缨世袭的爵位,就拿出你们自己的本事去争取回来,而不是在我这里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句话,又狠狠地打在了谢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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