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城主。”
兰千月一愣,这个清秀的男子竟然是古月城的城主,那男子走到兰千月的身边,背着手,微微低头看着兰千月,“这位公子的个头太过低矮了。”兰千月一愣,这人说的话不是一般的直白。
兰千月冷下脸,反唇相讥,“身体发肤无不受之父母,公子这是讽刺家父家母么?”
清秀的男子盯着兰千月看了片刻,笑了起来,手拍在了兰千月的肩上,“这么小公子,说话可真是不饶人啊。”
兰千月一直注意着君无邪的举动,君无邪一直没有看向自己,可是在城主手放在了肩膀上的刹那,君无邪的瞳孔收缩,兰千月笑了笑,看来君无邪是故意装作没有认出自己的。
清秀男子对着兰千月拱了拱手,“在下耶律魧斐,不知小公子的尊姓大名是?”
耶律魧斐收起了脸上的玩味,看着兰千月的眼神带着欣赏,兰千月撇了撇嘴,“无名。”
耶律魧斐眼眸一转,“原来是无名先生,久仰,久仰。”兰千月抽了抽嘴角,若是自己说是牛粪,估计耶律魧斐也会说久仰。
兰千月眼神扫了扫仍然跪在地上的士兵,“请问,耶律城主,在下是否可以离开了呢?”
耶律魧斐一愣,这个人还真是怪,虽然行为举止有些像女子,不过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巴结之意,耶律魧斐嘴角缓缓地勾起,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禁受的起金钱名利的诱惑。
“还请公子稍等片刻,你在城门之前与守卫大动干戈总要有个说法吧。”
君无邪眼神时不时地看向自己,兰千月眼眸一转,“有或没有说法有何不同?”兰千月言外之意便是暗讽这个城主会包庇自己的下属。
耶律魧斐大笑起来,“有,说清楚了缘由,本城主当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若是没有,本城主当然是依照规矩办事,将公子收监。”
兰千月眼眸闪了闪,指了指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士兵道,“这个人以权谋私,利用搜身的名义偷去了我身上的尤克里,怕我反抗更是污蔑我是奸细,士可杀不可辱,十分黑白皆在人心,还请城主辨别。”
耶律魧斐对着君无邪点了点头,君无邪深深地看了兰千月一眼,走向了那个死去的士兵,果然在士兵的怀里搜出了一块尤克里。
耶律魧斐心中清楚绝非是兰千月说的这般简单,笑了笑,“就算是搜出了尤克里,你又如何证明这块尤克里是你的呢?你喊它一声,它肯答应你么?”
兰千月看着君无邪晃了晃尤克里,心中一喜,“这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耶律魧斐打量了兰千月片刻,接过了君无邪递过来的尤克里,果然,上面有无名二字,耶律魧斐摸了摸上面的刻痕,时间久远,看来这个人说的话是真的?
不过在耶律魧斐的心里,无论兰千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无关紧要,在面对自己的质问能够处变不惊,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卑不亢,这样的人必须要为自己所用才行,耶律魧斐打定了主意,将兰千月收归麾下。
耶律魧斐对着城门前跪了一地的士兵挥了挥手,“下去吧,这位公子没有奸细的嫌疑。”
士兵们纷纷散去,兰千月挑了挑眉,“城主大人,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耶律魧斐又拦住了兰千月,“公子,到我这古月城来有何贵干?”
兰千月撇了撇嘴,“干的活倒是不贵,不过是求个谋生的饭碗罢了。”
耶律魧斐眼中一喜,趁机抛出了橄榄枝,“我这城主府里薪资不错,公子要不要考虑?”
兰千月沉吟片刻,“我不是什么的活都干得来的。”
耶律魧斐笑着摆了摆手,“并不是什么粗活重活,若是公子感兴趣,可以问问我身旁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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