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从阴影里走出来,三名黑翼便从另一片阴影里现出身形,出现在他的身边。
“主人,现在怎么办?”黑翼一现在逐渐成为了三人的首领,来到奥斯汀旁边问道。
奥斯汀把脸藏在兜帽下,只能听见平静的声音:“强攻,我主攻,戴维克斯跟在我后面,你们在侧翼清楚杂鱼。”
“要是里面没有杂鱼只有大鱼怎么办?要不然先放弃这一次的行动,我们再找机会?看这个情况这几天里华文应该还会出来。”
奥斯汀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低沉地说:“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各位应该没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力。”
一耸然一惊,知道自己的言语有了些冒犯,虽然奥斯汀平时对他们都当成下属一般,但他们毕竟还是奴隶,此刻质疑主人的命令在制度下着实有些不妥,低声地说了一声“明白”,让出位置来给上前的戴维克斯。
安娜没有配合过奥斯汀的行动,甚至对于这样的战斗都没有多少经验,她更擅长的是正面突击与有秩序的格斗。莫罗吉则显得有经验许多,虽然暗骑的主要任务也不擅长与这样的渗透强攻,但作为审判所的一员,总是经受过基本的训练。
莫罗吉示意安娜跟在他身后,抽出随身携带的厚重破甲长剑。
一直用眼角余光看着他们的奥斯汀眼角一跳,这样用于战场上的武器被莫罗吉带了出来,看来他的确对不经常参加这样的行动,不禁有些头疼。
相比起有这些人的协助,他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单独行动。
虽然感到一阵郁闷,但奥斯汀还是收拾好情绪,把整个心思都放在马上要带来的杀戮上。缓缓走到街道上,红蓝光芒交织的匕首在这一片充满恶意的夜色中格外显眼。
安娜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平时略带妩媚的脸现在皱成了一团,莫罗吉用宽厚的手掌按住她的肩膀,似乎怕一松手她就会冲出去。
那一小段路似乎走了很久,漫天风雪在黑暗中拼命地呼啸着,似乎想用尽全力对这些挣扎着谋划着想要冲破命运或者在不经意间已经陷入命运的人们发出最凄厉的嘲讽,想要告诉他们,今晚的血会将这一片染成扎眼的暗红。
奥斯汀把右手的短刀隐藏在厚重的毛皮大氅下面,伸出左手缓缓敲了敲门,即使在风声中也显得特别清晰。
门缓缓打开,并不是刚才出现的年轻男人,而是一名老妇,脸上的皱纹像是深沟镶嵌在黝黑的大地上,一眼便能看出生活所带来的苦难。
老妇穿着有些破旧的棉袄,看上去有些睡眼惺忪的感觉,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便携式煤油灯的灯罩,颤颤巍巍地行了一礼问道:“这位贵人,请问深夜到这里有何贵干?家里还有我的老伴和两个儿子,但都已经休息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马上叫他们起来迎接大人。”
看着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到的老妇,奥斯汀的声音里带着和善与笑意:“这么早各位就休息了吗?我想找华文,请问是您的老伴还是儿子?麻烦让他出来一下。”
“大人似乎误会了,我这里没有叫华文的人,您找错地方了吧。”
说着,老妇准备关上房门,奥斯汀突然觉得腹部传来针扎一般的感觉,低声吐出一个“我靠”,脚步一滑平稳地向着左边挪开。
就在这个瞬间,“砰”的一声轰鸣打破了风声与夜构成的和谐,明亮的红色枪焰瞬间粉碎了特别加固过的木门,一枚子弹贴着奥斯汀擦过,直接轰碎了对面的墙壁!
对面的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呼,但并没有出来查看,周围的邻里也都默契地把窗户关得更加严实。
木门洞开,不远处的戴维克斯出现在其右侧,手里瞬间凝聚出一个头颅大小的火球,被他虚握着丢进平房里,顿时一团火云冲破了瓦砾构成的屋顶,威力不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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