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新闻。那条新闻是一个多两个月前的新闻，里面的人命有二十多个。一条将近两个月前的新闻，还能想起里面那么多人命中的一个。一般人都不会记得的，除非，那个人名你很在意，很重要。陈凡离开这所学校的时候，那时候你估计也就刚出生吧，你怎么会在意那个名字呢？还有，我从看到刘毓霖的脸的第一眼就觉得奇怪，但不知道哪里奇怪。”

    “还记得刘毓霖说道陈凡约她见面，和她分手么？当时你们四个人同时喊出了两个字‘渣男’，关姐她们三个说还情有可原，你为什么那么激动？同情心泛滥？当时听到你们喊，我回过头看了你们四个人一眼，当我看到你愤怒的眼神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不是因为你愤怒，而是因为你的眼睛。”说到杨文旭的眼睛，小梦三个人也都看向杨文旭。夜晚虽然有月光，但是关文晶和虞潇潇还是看不清楚。小梦能看清，小梦盯着杨文旭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叫一声，“刘毓霖！”

    “对。就是刘毓霖，她的眼睛和刘毓霖很像。因为我之前工作的原因，我对相貌有一些特殊的熟悉感，”谢小草之前在地府负责鬼门关和奈何桥之间的盖章业务，所有死后投胎的鬼魂都要经过他那儿，见得多了，对相貌就很有辨别感。世界之大，很多人长得很像，但是谢小草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当然，也能看出来两张脸是不是有某些联系。

    “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确定你和死去的刘毓霖有关系，亲属关系。”谢小草看着杨文旭垂下的头，“这就解释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来一次，还要再来第二次；你为什么为对有陈凡名字的新闻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你知道这间宿舍，你知道这里十八年前发生过一场惨剧。十八年后，那个叫陈凡的男人又回来了。陈凡回来没多久，这间宿舍就发生了十八年后的第一起命案，接着，连续又发生了五起。你不认为是巧合，所以，你想了那么一个办法，组织了昨晚的第一次夜探鬼宿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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