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即使是他后人女子,也如此厉害。
十几根长矛一起抵在吕昕夕身前。少女们被她刚才展示的神勇震撼,现在都不敢有丝毫大意。夏侯昭取过了一根牛筋绳索,上前去捆少女双臂。吕昕夕不闪不避,任她施为,只在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的笑意。夏侯昭忌惮她的力量,将她的双臂反缚背后,缠得紧紧的。
诸葛雅看着皮绳深深地勒入少女肌肤,忍不住道歉:“吕小姐,情非得已,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吕昕夕高昂着头颅,讥诮道:“我知道,不捆住我,你们是无法安心睡觉的。记得绑紧一点,最好连脚也绑上。”
夏侯昭心中来气,手底更加用力,竟真的将吕昕夕的双脚也绑了起来。她拾起地上的方天画戟,只觉入手沉重,拿起尚可,却无法运转自如。后面来了两个少女,抬起吕昕夕。众女扰攘一夜,各自回帐休息。
当夜吕昕夕就被放置在诸葛雅帐中。面对这几个擒住自己的对手,吕昕夕嘴上虽然倔强,心里也有一丝欣赏。夏侯昭的刀法凌厉威猛,张佩的枪术迅捷无伦,两人虽然略逊自己一筹,但也颇具名家风范,未来必是沙场上的万人敌。而诸葛雅的箭术更是出神入化,除了膂力不足,单论速度精准,只怕当世无人能及。姐姐虽然精习弓术,比她可要差远了。
“自己彻夜未归,姐姐只怕又要生气了。”想到自己同胞姐姐吕昕月,吕昕夕的脸上顿时挂上了一丝温柔的微笑。姐姐和自己是双胞胎,只是比自己早出生片刻而已。父母早殁,姐姐很早就担负起了一族的责任。她没有自己这么多的时间研习戟法,便继承了祖上的另一项绝技——弓术。现在姐姐的弓术,也快要达到辕门射戟的水平了。
看着帐中的几位少女陷入梦乡,吕昕夕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缓解皮绳带来的疼痛与酸麻。看她们的样子,一定是要在谷里定居了。这样自己就不愁以后没人陪自己过招玩耍了。到后来,少女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陷入了睡梦之中。
次日清晨,吕昕夕被帐外的喧闹声吵醒,却是少女们早起洗漱。吕昕夕听着外面的水声,小腹也有些酸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有心请人为她解开绳索,但少女的骄傲使得她拉不下脸来。
诸葛雅洗漱归来,眼睛一瞥,注意到了帐角少女的异状。她白皙的面孔有些涨红,秀气的蛾眉轻轻蹙起,两条浑圆丰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被皮绳勒出曼妙曲线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欣赏着眼前的香艳一幕,诸葛雅的身体竟也有些微微发热。
吕昕夕看到诸葛雅有些灼热的目光,忍不住心下有些得意。毕竟对方也是一个美艳不逊于己的佳人,如今被自己容色魅惑,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是小腹越来越剧烈的酸胀,使得自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如果还不及时解决的话,只怕自己的矜持就要被一扫而光了。
她抬起头,期期艾艾地道:“这位小姐,能够帮我解开绳索吗?”诸葛雅闻言一愣。吕昕夕这时候顾不上害羞,解释道:“我我想更衣”说完,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诸葛雅这才知道对方是内急难忍了。她倒也不疑对方作伪,毕竟如此骄傲的一位少女,是不会用这种羞人的事情骗人的。她微微一笑,上前去解少女脚上的绳索。
刚解两下,夏侯昭闯入帐中。她看到诸葛雅在为吕昕夕解缚,连忙阻止道:“雅小姐,缚虎容易纵虎难,不可不防啊!”诸葛雅解开吕昕夕脚下绳索,扶着她站来起来,转头笑道:“昭姐姐,她是要更衣。”
夏侯昭闻言,脸上一红,随即道:“如此,解开她腿上绳索即可,手上的却不能解。万一她暴起伤人,如何是好?”诸葛雅微微一怔,问道:“手上不解,她如何更衣?”
夏侯昭上前拉起吕昕夕的手臂,和诸葛雅一左一右,扶着她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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