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客人,林绍阳就出去忙了。这时节地里的庄稼都该往回收,葡萄园和酒坊那边更是不用提,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林绍阳必须去盯着才行。
“云儿,我得去酒坊看着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这几天晚间或许我也不在家。酒坊那边正是紧要关头上,我也怕再有人来捣乱,这几天我就带着人守在那头了。”林绍阳进屋跟云瑾说道。
“绍阳啊,你尽管去忙吧,瑾儿这头有我呢。这时节都忙,咱们两家那么多事情都得你费心,家里头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有我在,错不了。”不等云瑾说话,王氏那边先表态了。
“娘,那您就多费心了,等着忙过这一阵就好了,关键赶在这个时候。云儿,你多吃饭多睡觉,不管什么事情都吩咐春桃她们去做,一定好好养着。”林绍阳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林家去酒坊了。
林绍阳离开,两个娃娃都睡着了,云瑾这会儿也没有多少睡意,于是就跟王氏在那里闲聊天。聊的无非也就是有关月英和玉祥的事情,“我看这个月英不错,那做派挺正,说话办事也很稳妥,比你二伯娘真是强百倍,想不到玉祥还能有这个福气呢,找到这么一个好媳妇。”
“我今天也没敢说是多给她什么,就是几件衣服还有几块布料,拿回去家里能用得上。他们家现在粮食估计不缺,就是手头不宽裕,你看月英穿的那个样子,我瞅着心疼的慌。唉,也不知道玉祥是真的改了还是装模作样,要是真的改了还好说,就怕是三天新鲜,没用多少时候又盛老样子了。”
王氏这人心软,又比较重感情,这时便想起了以前老顾家的那些日子,“玉祥几个小时候还行,挺听话的,就是后来你二伯中了秀才,你二伯娘就张狂起来了,连带的也把几个孩子都给惯瞎了,其实孩子都是好孩子。”
“那时候我和你爹刚刚成亲,还没有你们呢,玉祥才会走,摇摇晃晃的满院子跑,他那时候可愿意跟在我身后了,我洗衣服他就跟着去河边,我做饭他也跟着,反倒是不太黏着他娘。要不然你二伯娘怎么就那么恨我啊?就是觉得她生的儿子跟她不亲,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哄的玉祥就不再跟着我了。”
“正好那时候我就怀了你,也不敢让他再黏着我,一来二去的渐渐就疏远了。再加上你二伯娘不知道怎么哄的,等着他大了就看着咱们家不顺眼,成天跟你们姐妹作对。”说起了过往的事情,王氏也忍不住叹气。
“说起来呢,这几年玉祥兄弟几个没干多少好事儿,净干一些混账事儿了,要说是不生气吧那真是不可能。可是我一想起他小时候那个可爱的样子来,又觉得跟一个孩子生气不值当。算了,只要他们是真心改过,能踏踏实实过日子,比啥都好。”王氏发了一顿感慨。
云瑾瞅着母亲那样子,知道母亲这是又心软了。也是,如今顾家过得好了,回头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心境又不一样,跟玉祥那些人计较一些陈年往事的确是没什么必要。
“娘,你的意思我明白,玉祥的事情其实我知道的多一点儿,今年夏天他在江帮做事,绍阳回来跟我提起过。”云瑾知道的又何止这些?玉祥做的那些事情没人比云瑾更清楚了,只是他娶媳妇的事情还真是没留意。
“绍阳说过,玉祥现在挺认干的,跟以前就像两个人似的。娘,玉祥能有这样的改变,其实我也挺高兴,毕竟是咱老顾家的人。不过娘也别忘了,升米恩斗米仇,如果那边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咱们该帮肯定帮,但是平常过日子,还得让他们自己磨练去。”
云瑾对于这件事看的很清楚,顾家人的品性她真是不放心,更不想再重新让他们回到老路子上头。玉祥要是有本事,就应该凭着自己的能耐置办一份家业,而不是依靠别人帮衬。老顾家为什么到了今天的地步?还不是因为多少年来都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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