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怎么知道她的心思的,她喉咙干涸,“娘,你……都知道些什么?”
“哎呦,娘听到两个小孩在议论,说你在村口的杂树林里,与你一起在林子里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娘心里一急,怕你犯糊涂,就直冲冲的跑去了,谁知林子里黑漆漆的,娘就刚想出去,刘老三那黑货就捂着了我的嘴,把我往林子里拖。”田贵枝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窝火得很。
“两个小孩?是谁?”赵彩霞忙追问。
“……这,就不大清楚了,反正是两个**岁的男孩子,娘没注意看,应该都是村里的孩子。”田贵枝当时正在院子里晾晒衣裳,两男孩的话一落,她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怎么会这么巧,早上她确实和刘老三去树林里踩点了,只是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她还特地瞧着没人才跑进去,两个**岁的男孩子是怎么看见她和刘老三进去的?赵彩霞恨恨地想着。
那胡翠珠到底去没去杂树林?是没去还是去了看见闹哄哄的,然后跑了?
赵彩霞有些头疼,她摸了摸红肿的脸蛋,想起她爹一脸嫌恶的样子,她咬紧了下唇,感觉委屈不已。
忽地,她肚子一阵抽疼,两腿间似有湿润的液体滑落。
她脸色一变,高声喊着进入厨房里的田贵枝。
田贵枝匆匆跑进屋里,看见赵彩霞捂着肚子,身下的裙子被染红了一小片,她吓得惊声尖叫,忙唤出躲在房里绣花的赵彩凤,让她村口请大夫。
她则扶着赵彩霞躺在炕上。
等林老大夫急匆匆赶来,赵彩霞身下的被褥已经染红了一片。
林大夫一诊脉便知,赵彩霞小产了。
他话一出口,田贵枝两母女寒蝉若禁。
怎么会这样?赵彩霞摸着自己的肚子,明明都好好的,怎么就小产啦?
林大夫说她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加上今天怒急攻心,气血翻涌,情绪大起大落,她原本就胎像不稳,这样一来,胎儿就保不住了。
她胎像不稳么?前几日,她下身隐隐有几丝血水,她一直纠结着胡翠珠和赵柏铭要定亲的事情,所以没有在意。
原来,早就有了征兆了,赵彩霞一脸惨白,她还忙着算计别人,难道这就是报应么?
赵彩霞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不是自己的,终究强求不得。
田贵枝“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今天她与刘二嫂打了一架,又被赵板凳揍了几拳,早就浑身不舒坦了,再听闻赵彩霞的坏消息,她也撑不住了。
“哎呦,我苦命的彩霞哟,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就这样没啦,造孽呀”田贵枝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声泪俱下,悲痛不已。
林大夫皱起眉头,今天的事情,他也有耳闻,这两母女一向是能折腾的主,赵彩霞要是老实待在家里安胎,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板凳媳妇,你快别嚎了,你闺女现在还要你照顾呢,不好好养好身子,以后可就更难了。”
田贵枝一愣,果然停止了哭嚎,她忍着一身的疼痛,站了起来,“林大夫,你快开药,我让彩凤跟你去拿药,药钱等赵板凳那天杀的回来,再给你送去。”
田贵枝埋怨起赵板凳来,要不是赵板凳打了彩霞一记耳光,也许她闺女就不会滑胎了。
林大夫摇摇头,赵板凳摊上这个媳妇,日子也是难过呀。
鞑靼瓦刺退兵,驻扎在被攻陷的城池。
这个消息,一路蔓延到京城,百姓都为停战的消息感到欢欣鼓舞。
虽然被占领了几座城池,可是,那都在西北边境,于境内无碍,只要战火停息,百姓心底自然安宁。
加上皇帝病体渐渐好转,一时,原本有些动荡的社稷又逐步恢复正轨。
京城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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