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于是,每年靠着卖种子的利润,都能买回不少米粮。
水田贵,且散卖的农户少,一卖就是五亩十亩的整卖,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银,这些年,卖兔的钱银,用于基本生活开销加上修缮城隍庙老旧的屋舍,还有那十余亩旱地,老丁头能攒下的钱很少。
胡家每年都会在不同时期,给他们送米送粮,特别是秋收后,新打的大米,新摘的果子都是整车的送过来。
也许是得益于环境安定,衣暖食饱,他们这群老弱病残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前两年,还有人不时得去章大夫的医馆看病,而近一年来,去医馆看病的人越来越少了。
一番客套后,良山婆婆把他们领到了前院的厢房处。
“原本以为,是杨秀才带着四个孩子来参加县考,就只收拾了三间房间,没想到,你们也不放心跟来了,不过,不要紧,后院还能腾出两间客房,只是得委屈你们一下,被褥来不及换新的啦。”
“没事,老姐姐,家里是担心几个孩子年纪还小,都是第一次考试,没人陪着怕不妥当,所以,我们才跟来了。”
一番相处下来,王氏能与两位年纪相当的老妇人很融洽的交谈起来。
“哎,您不嫌弃就好。”金婆婆比较内敛,说话没良山婆婆爽利。
“怎么会,我也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现在生活虽然比从前好过了,但是,从前吃的苦受的罪都记在心里头呢,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王氏就感叹。
几句话,让上了年纪的金婆婆与良山婆婆都感同身受,一时三人都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珍珠无奈,只管自顾收拾自己的厢房去了。
京城,四皇子府。
闲置了许久的四皇子府内,迎回了自家的主人。
韩玺回京已有半个多月,在参加完太子丧礼后,便一直低调的待在府中,除了皇上召见外,鲜有外出。
一众家眷也于前几日抵达京城,只是,一路奔波,原本身体差的大皇子韩翎与郡主韩馨月都病倒了。
请来了张神医诊治,结果与四皇子府内的太医,诊脉的结论一样。
韩翎胎里带毒,早产体弱,经受不住长途跋涉的辛苦,所以犯病,如今只能小心将养。
韩馨月风寒不愈,反复低烧咳嗽,加上郁结于心,肝气不舒,病情迟迟难愈。
张神医开了药方,抓药熬药服下,过了三天,韩翎的病情稍有好转,韩馨月却见效甚微。
韩玺去看望她时,一张苍白的小脸痩得有些脱形,以往灵动的眼睛也变得呆滞没有生气。
韩玺即心疼又无奈。
常英已经把馨月生病的缘由上禀,韩玺心中只能暗自叹息。
如果不是罗家的罪名压着,罗睿是郡马的最好人选,可是,罗家一日不昭雪,就一日不能堂堂正正的出入朝堂。
想要罗家的冤屈得以昭雪,必须由父皇把当年的案情亲自重审,太子刚下葬,皇后外戚蠢蠢欲动,此时,不是把事情挑出来的好时机。
他三哥韩轶已经在朝堂走动,当初太子把谋反罪压在他身上,韩轶定然比他们更想把罪名甩开。
只不过,时机不对,他也不敢轻易上奏鸣冤。
现在,只能等合适的机会了。
唉,就不知道,需要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久了。
一两年,馨月还能等等,再久肯定是不行的。
韩玺坐在他的书房里,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殿下,罗睿将军的亲卫罗五求见。”
韩玺一怔,正想着罗家的事情,罗睿的人就来了,还真是够凑巧的。
罗五,他知道,罗睿的亲卫,长了一张冷硬沉稳的脸。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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