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手腕。
看着一群所谓的娘家人,梁氏的心哇凉哇凉,冯氏让她重新熬猪食喂猪,她给她娘看了红肿的手腕,冯氏瞥了一眼,不以为意,让她自己去摘点剌剌藤捣碎敷上去。
梁氏满心憋屈出了梁家大门,还没走到山边,又被看热闹的村民围了一圈。
“……真是贱命一条啊,有福不会享,非要自找罪受。”
“可不是么,胡家那么好的条件,她不好好珍惜,上赶着回娘家伺候这群贪婪鬼。”
“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脑子糊了屎一样,儿子都过了县考了,一点没为她儿子着想。”
“瞧瞧,多好的料子穿在她身上也成了破抹布,人不懂得惜福,自有老天收拾。”
“哈哈,可不正被梁家那一大家子收拾么,你瞅瞅,那狼狈样。”
“……”
嘲笑讽刺声如海浪般冲刷着梁氏的脑子,她哆嗦着双唇,感觉内心正一点点崩塌,梁氏尖叫一声,拨开人群就往望林村跑,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回家。
可惜,出去容易,回来难,面对熟悉却又冷淡的一张脸,梁氏声泪俱下的哭诉,丝毫没能打动胡长林。
胡长林直直把她推搡出门,让她回娘家待着,平顺过两日就要去参加府试了,不能让她惊扰了平顺。
梁氏大悲,痛哭不已,她死死抱着胡长林的腿就是不放手,一开始她并没有想太多,依旧是以前的心态,想等着胡长林消气后,回去求求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到了胡家。
可是,事情没有和她想的一样。
胡家是真的厌弃了她,不许她归家,这个念头击溃了她的心里,刚好,平顺下学回来,梁氏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扑过去抱住平顺就再也不放手了。
结果,连平顺都不帮她说话了。
梁氏顿感绝望,哭得更为凄厉。
王氏站在胡长林身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翠珠带着平善避在后院,远远听见梁氏哀戚地哭喊声,她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是,一想起那日她戳心的话,翠珠的心又阵阵抽疼,那是她的亲娘啊,怎么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
比起挨打,翠珠更在意的是她娘恶毒的话语。
她抱着乖顺的平善,心疼的摸摸他的小脸,平善才三岁多点,十几天没见梁氏,却很少喊着找娘,他那么小,却懂事得让人心酸。
赵文强心里有些尴尬,梁氏因为藕塘的事情打了翠珠,多少与他们有关系,藕塘作为陪嫁,赵家高兴了,梁氏却不乐意了。
他虽然是村长,也不好在这件事上多做表态。
王氏心气不顺,却也无法,平顺正在要紧的关头,平善又需要娘亲的照顾,再闹下去,只会让看热闹的人,增添更多茶余饭后的八卦。
最终,她让梁氏进了屋内。
关上院门,阻断了围观人群的视线。
“姐,你说,大伯娘为什么这么闹腾?家里又不缺她吃穿用度,她咋还眼红二姐的嫁妆呀?”
珍珠和平安走在回家的青石路上。
“你大伯娘心性如此,心眼小,又虚荣,一直被你奶压制着,心里压抑,就拿你二姐出气。”
梁氏如愿留在了胡家,只是,被王氏压着签下了一份保证书,胡长林亲自提笔书写,把梁氏的毛病一样样的列出,然后要求其改正,如若再犯,胡长林直接休书一封,把她扫地出门。
在王氏及胡长林的冷眼下,梁氏咬着牙按下了指印。
“哎,大伯娘老这么闹腾,大哥这几日都沉默了好多。”平安有些担忧,后日,他们就要去府城了考试了,可平顺的状态明显不大好。
珍珠沉默,家庭的变故最能影响孩子的学业,可是,这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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