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底下的电动车,眼神变得阴郁。
他在路边等了一宿,结果早上等来的是天一亮就有人把车托运走了,现在车在詹嘉言公司楼下,自然而然,谢泽脑中就是那个詹嘉言在他家住了一晚的男人。
躺在车椅上,注视着眼前的写字楼,明明喜欢写小说却窝在这里干了四年,他不明白詹嘉言到底在追求什么,身为一个男人,本该逐浪,但詹嘉言却像一滩死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最好的年华过着傻逼一样的生活。
谢泽心想,詹嘉言这辈子都不会拥有他说的所谓智慧,那个傻逼,除了性格好点,不对,性格也是装的好,高三那会儿高冷的不行,第一眼自己就看上了,那时候可是跟现在的傻样区别很大,要不然自己也看不上他。
写字楼门口一波一波的人出来,裹着灰色大衣的傻逼不知道在和别人说什么,笑的很开心,谢泽看他那傻样就想笑,情不自禁嘴角一勾,詹嘉言像是忽然看到什么,笑脸也没了,直勾勾的盯着谢泽这个方向。
看见自己就这么不高兴?谢泽按响车笛,詹嘉言跟人点点头,立马跑了过来,快到车前才缓下脚步,谢泽不耐烦,再鸣笛。
詹嘉言皱眉,快走几步,敲车窗。
谢泽也不开车窗,就这么看着詹嘉言趴在门口,听着他一遍遍的叫着‘谢泽’,隔着一扇车窗,声音很沉,但是就算如此,谢泽还是爱听。
詹嘉言敲了半天,又从前面看看,谢泽见他这样子觉得甚是可爱,不过,显然,詹嘉言有点怒了,最后估计是骂了一句‘傻逼’就转身要走。
谢泽赶紧推开车门,迈出一条腿,拉住詹嘉言,“言言,我刚才睡着了。”
“谢泽,我是聋还是瞎?你他妈刚才疯了一样鸣笛,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智障啊!”詹嘉言肩膀一松,回头却被谢泽的样子吓了一跳,“艹!你他妈干嘛去了?”
谢泽抽出鼻子里的纸,血液浸湿了一半,詹嘉言看的心直晃,面上装的没事人一样,打开谢泽的手,“爱说不说......你先回家,我先去个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
“去哪儿?”
谢泽声音一下子冷了几个度,把詹嘉言吓一跳。
詹嘉言叹口气,“谢小泽在别人那里,我去领回来,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去。”
往常听谢小泽这名字,谢泽心里总有点膈应,谢小泽和谢泽能一样么,前者再受宠它也是四条腿走路的畜生,注定只能在他谢泽的名字里加个‘小’子。
可是不知怎么的,现在一听谢小泽的名字,谢泽觉得心里舒服的不行,詹嘉言嘴里的‘别人’二字也让他觉得很受用。
放詹嘉言离开,谢泽准备开车回家,就在詹嘉言骑上电车那一瞬间,谢泽脑子里忽然又蹦出詹嘉言趴在别人身上那一幕。
放弃回家,谢泽开车跟上詹嘉言。
谢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跟踪这种事,自己,二十五岁,人帅多金,虽说奔三但离三也还差不少岁数,乐善好施,绝对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如今竟然因为一个男人成了跟踪犯。
谢泽一路着詹嘉言,最后在一个高档小区停下,发现这小区离自己住的地方其实并没有太远。
据田灵的资料显示,孟萧,26岁,本硕博连读,去年博士毕业,直接任教T大文学系教授,父母双高薪,生活条件优渥,情商智商双高,谢泽看完之后简单点评一下:厉害。
詹嘉言停下电车,跟门卫招呼,有说有笑,谢泽一看这架势那可不像是只来过一次的人,顿时脸有黑了几个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詹嘉言进去。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你的人进了别人屋,詹嘉言此时此刻就想立刻下车,循着詹嘉言的味儿,进去把人拎出来。
屋里那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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