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的手术非常成功。
小家伙福大命大总算躲过一劫只是尚未脱离危险期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
忙乎几个小时厉元朗一看都快到夜里十一点了。
奇怪的是水庆章答应的电话却没打来。
韩茵见女儿安全了提到嗓子眼里的心终于放下。
方可盈已经联系完律师何律师的意思是只要韩茵想要告家政公司还有保姆这事交给他就可以了。
江耀对此有不同意见。
他劝韩茵“你把她打了脸到现在还肿着你的气也出了最主要的是媛媛转危为安。我看把她撵走算了何必往死里逼她呢。”
“她家在农村一个人出来打工不容易。我打听过了她男人因为赌博被派出所抓走需要交不少罚款。她当时接电话就是为这事分心的。”
“是我逼她么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她活该。别在我面前替她说情她日子过得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同情她怜悯她谁同情媛媛。她还那么小就遭了这么大的罪还差点……”
韩茵说到此眼圈一红捂住嘴强忍没让眼泪流出来。
谢克和方可盈站在韩茵和江耀面前静等着公司两位大佬做决定他俩好去执行。
厉元朗站在稍远处拿着手机冷眼旁观。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水庆章私人手机发来的微信视频通话。
他不能在这里接听一旦韩茵出现在画面里相当的不合适。
马上找到楼梯拐拐角处这里非常僻静。他背对着窗户这才接听起来。
手机那头的水庆章后背靠在枕头上脸色微微泛红显然是喝了酒。
“元朗你在什么地方光线这么暗?”
厉元朗急中生智说:“我在宾馆灯坏了所以光线不好。”
“你没住酒店住宾馆干嘛?”
“暂时先住这里明天就换酒店住。”厉元朗害怕说多了露馅索性转移话题讲述了他和钱方印见面的情况。
水庆章并不惊讶显然已经知晓了谷闯和陵商学院的事。
不过对于钱方印所说高层需要谷政川一个态度他却显现出了错愕。
“态度?”水庆章身体往前一探急速问:“什么态度?你问清楚没有?”
厉元朗苦笑道:“钱方印是按时间收费的我的钱刚够一个小时。我估计这家伙有意吊足咱们胃口为下一次打基础好多要几个钱。”
他没有说出前的数目担心一说韩茵的五百万没法解释。
“嗯。”果然听到厉元朗说的轻松水庆章并没有深究而是说:“这种人就是靠倒卖消息生存的你无非多给他几万一定要把事情打探清楚这对谷家很重要。”
“我明白。”
该说的都说完了水庆章打了个哈欠酒精作用他也困了便结束了通话。
回来后谢克和方可盈都不见了就连江耀也没了踪影。
只有韩茵守在重症监护室这里眼睛透过玻璃窗观察着病床上的女儿。
厉元朗安静的坐在她身边韩茵眼神没动的却对厉元朗说:“你跟着忙了这么久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厉元朗耸了耸肩回应道:“回去也睡不着就在这里待着吧。”
旋即他话锋一转正色看向韩茵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媛媛是不是我的女儿?”
韩茵心头一沉转过脸来观察厉元朗的神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并没有回答。
厉元朗太了解她了深深叹息道:“你不用说了看来是事实了。”
“你怎么猜到的?”
厉元朗微微苦笑“还用猜吗?我这种特殊血型只有遗传才能产生。我儿子是媛媛也是。距离我们上次分手推算时间媛媛是我的女儿板上钉钉了。”
“还有她叫媛媛我叫厉元朗你这是借助我名字里的一个字结合你的姓氏给女儿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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