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仕途。
他把眼神收回来面对着白晴安静等待着答案。
“你想多了。”白晴果断的否决道:“我比你大三岁只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没有其他。”
白晴这么一说厉元朗暗中松了一口气。
不说别的单是这位陆临松同志的威严就够厉元朗喝一壶的了。
真要是成为他的女婿厉元朗真不知该如何跟陆临松相处和白晴相处。
“元朗你应该清楚一点做我们家的女婿仕途上不会有太大发展。很简单一个是我爸爸的原因另一个就是舆论的影响。”
这点厉元朗倒是明白正是老丈人做官论的问题。
女婿要是上到最高位置定会招致很大的反对声音诟病太大。
这个做完那个做不成了陆家自己的了。
“另外还有私心作祟。我们家的女婿一旦做大做强这会让我们家里人很不舒服。说句直白的话女婿终究是外人不是自家人。”
“不同于别的家庭可以让女婿做大但凡我们这种家庭没有这样的先例。”
“女婿做大了女儿的地位就会下降昭示着这个家庭地位也在下降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谷家那样从来没把水庆章当成自己人重点培养的都是儿子女婿只是沾光而已。”
“儿子是延续家族辉煌的继承人女婿不是女婿只会延续他的家族。”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厉元朗算是大开眼界了。
想来也正常就像以前的帝王传位都是儿子没有给女儿的。
这是几千年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无论社会如何发展终究逃不过传统思维。
“水庆章喊冤叫屈是因为谷家这次选择站队中他没有参与。谷家赌输了他一个看热闹的跟着受牵连自然不甘心。”
“况且他只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办事他自己在经济问题上是干净的。这种事情往大了是问题往小了就不是问题。完全处于可管与不可管之间他不服气就在于这点。所以他很抗拒吵着要见我爸爸。”
“我爸爸没理他想来想去觉得你去最合适。元朗做好准备没有?”
厉元朗不懂了水庆章没有参与到薛永相之事中为什么会受到严厉处罚这点他必须要问明白否则没法和水庆章交流。
“水庆章没有参与政治豪赌也没得罪人但他出事全是因为一件事。”
“一件事?”白晴说到关键处竟然停下来不说了把厉元朗急得够呛哮喘病差点没犯了。
“我不说你自己琢磨测一测你的智商合不合格。”
厉元朗眉头顿时聚在一起大脑高速运转起来。
一件事?什么事?
这还真是一道难解命题。
水庆章本人都没弄明白厉元朗一个外人上哪里想得出来。
他苦思冥想分析着水庆章一点一滴的作为。
他是谷家女婿虽然在婚姻问题上背叛了谷红岩但也不至于被处理得如此严重。
断送前程不说后半生恐怕都要遭受牢狱之灾。
回想着他一路走来没有太大的功绩好歹也没有太大的过失。
与曲炳言关系好和叶明仁私交也不错……
等等叶明仁?
联想起妹妹劝解叶明仁的那句话他再不去上任后果将会很严重。
厉元朗彻底悟通这里面的关窍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水庆章这是代人受过啊。”
白晴摇头否定“打铁还需自身硬他没有问题自然不会受波及。元朗你要记住仕途本身就是一场赌博赌对了什么都有赌错了满盘皆输。”
“还好你的运气不错我爸爸欣赏你我也……挺欣赏你的只要你不出大的意外会有好的发展。”
大的意外?
厉元朗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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