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铭宏询问厉元朗是否喝酒的时候厉元朗主动摇头否定。
王铭宏不喝他一个人喝的什么劲儿。
“不喝酒直接吃饭我还有个事想跟你聊一聊。”王铭宏细嚼慢咽他吃的非常少每样只吃那么一点点。
厉元朗停下筷子侧耳倾听王铭宏的下文。
“谷政川的案子结束了判了二十年。”
王铭宏说得轻松厉元朗听得却是另一番滋味。
可以说五味杂陈非常复杂。
“另外谷闯在前天早上执行了注射……”
“什么!”厉元朗眼睛瞪得溜圆。
相比较谷政川二十年刑期谷闯被注射执行死刑给厉元朗造成的冲击力更大。
他早就知道谷闯判了死刑可真正听到谷闯已经化作青烟之后心里却泛起酸楚。
谷家真够惨的尤其第三代。
先有谷柳烟后有水婷月现在谷闯也没了只剩下谷翰一根独苗了。
可惜谷老一辈子殚精竭虑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
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是肝肠寸断啊。
厉元朗情绪低沉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王铭宏感叹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怪不得你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谷家走到今天全是谷政川一人造成的。”
“首长我……”厉元朗鼻腔忽然堵塞说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了。
王铭宏把纸抽放在厉元朗跟前劝慰道:“元朗你同情谷家恰恰说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这一点我是赞佩的。”
厉元朗还是低头不语提不起一点精神头儿。
王铭宏继续开导他“谷政川现在有很大的抵触情绪非常不配合改造。元朗我批准你去见他一面或许你去了可以改变他的态度。”
直到这时厉元朗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王铭宏凄惨的一笑“我去了只会让他更加恨我不会起作用。”
“那不一定。”王铭宏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你不要忘记谷政川是唯一知道你儿子谷雨下落的人了难道你就不想找你的儿子吗?”
提起这事厉元朗立马想到沈放给他的那张纸条要他不找儿子。
现如今王铭宏又是支持观点反倒把厉元朗弄得一头雾水了。
对于寻找儿子谷雨厉元朗非常上心。
孩子妈妈没了他是孩子的父亲就要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
但是沈放的提醒令厉元朗不得不重视。
他担心万一逆着来对儿子不好。
于是厉元朗斟酌着词语说:“我感觉不找谷雨是否对他有利?”
他在试探也在探寻答案。
王铭宏连连摇头“笑话你不找他才是对他不好哪来的其他原因。听我的去看一看谷政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这句“最后机会”寓意明显值此一次没有第二回。
“好吧我听您的。”
王铭宏满意点头“今晚就住在家里明天我会安排你的事情你等我消息。”
吃过中饭王铭宏坐车离开。
同时院子里停放的另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开到门廊里。
一位三十多岁和厉元朗年纪相当的男子恭敬的打开后车门把厉元朗让进去坐在后座上。
他没有自我介绍厉元朗不好乱问。
估计应该是王铭宏的秘书之类。
像王铭宏这类官员手下秘书有好多个。
红旗车缓缓驶出这里直奔目的地而去。
厉元朗不知道谷政川关在什么地方应该就在京城附近的监狱。
此刻他忐忑不安。
一个是他烧掉小本子的回答上面会不会满意。
再有就是接下来他面对谷政川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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