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炽热,男子气息浓烈,孟娬犹还浑浑噩噩,殷珩咬着她的耳朵,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哑声道:“阿娬,你叫得也极是好听。”
她听得耳热,心也热。四肢百骸皆是乏软的。
寝衣很薄,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他能感觉得到她的柔软,那种矛盾的体验,使他既有些怕太过用力会把她箍坏,却又忍不住想把她一再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孟娬静静在他怀里靠了许久。
她开口时,声音不像自己的,有种被洗过以后的娇丨嫩,手里攀着他的胸膛,低喃道:“我去拿针给你扎腿。”
殷珩闻言,这才稍稍松了松她。
可抵着她的还直丨挺挺地举着,不肯服软。
孟娬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起身,尽量不蹭到。
她也没想到殷珩身体上的变化会让自己感受得这么真切,比起尴尬,好像更让她脸红心跳。
先前想轻薄他、对他耍流氓的勇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殷珩随手牵了一片衣角,堪堪挡住了腹下。他微微偏开头,发丝从肩上滑了一缕,若有若无地挡着了他的侧脸。
孟娬不由往他那处看了一眼,隐隐还撑着衣角,“你”
殷珩若无
其事地低低道:“别管,一会儿就好了。”
“那,那我去拿针”
说着孟娬就转身,欲往门外去。然而,她刚一挪动脚步,自己都没料到,一时提不起气,腿上一软就歪倒了去。
殷珩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又将她带入怀里来,将将坐在了他的腿上。
孟娬趴在他怀里,两人都愣了一下。
殷珩与她低声沉哑道:“没力了”
“有的有的,”孟娬不甘示弱,“方才只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而已。”
“是么。”殷珩不置可否。
孟娬忙推着殷珩的肩又站起来,深吸了两口气,一边平复一边吁道:“一次吸太多,有点上脑。”
“吸什么”
“吸精神鸦片啊。”
见殷珩看着她,她便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就是一种会上瘾的毒烟。”
她说话时,嘴唇又红又肿,有种别样诱人的娇艳。
殷珩眼底暗潮渐退,那深不见底的眼神还是在她唇上停留片刻,闻言斟酌了一下,轻挑尾音道:“你的意思是,我会使你上瘾吗”
孟娬大方地点头承认:“你就是会让我上瘾啊,你自己不知道吗”
屋里的烛火轻轻闪烁,殷珩垂眼也似依稀笑了一下。
后来孟娬果真回自己房里取了银针来。
殷珩已经整理好了衣裳,衣襟叠得纹丝不乱,整齐得仿佛不容人亵渎。
可他刚才才被孟娬亵渎过了,孟娬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内心里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蹲在殷珩身前,抬手卷起他的裤腿。指上捻着银针,一手捋着皮肤,准备扎下去。
殷珩看着她拿针的手略有不稳,道:“要不明天扎吧。”
孟娬着实也感觉到有心无力,手臂到现在还是发软的。
孟娬几次想下针,都没掌握好分寸,哪忍心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扎下去,便只好停下,道:“我浑身没力,怎么回事,吃了软骨散么”
殷珩道:“大概是瘾还没下来,头脑还没很清醒。”
最后孟娬只能放弃,和他约定好等明天再扎。
孟娬道:“阿珩,我抱你上床休息吧。”
殷珩看着她,若有若无地笑道:“你有力气了么”
“我试试。”
她来抱他,可自己都不是很稳,怎能抱得动他。
殷珩压着她的后腰,却是将她抱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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