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防备，跌撞在餐厅玻璃窗上。

    “茵茵。”不放心追出餐厅的韩家余看到这一幕紧张去扶她。

    苏念茵的头被撞得有一点发懵，韩家余把她扶起来时，江清风和陆文奇已经打成一团了。

    陆文奇显然不是江清风的对手，头上脸上都挂了彩。

    最后还是韩家余出手，阻止了这场闹剧。

    宽倘的客厅，空气却不流畅，沉闷地让大家都透不过气。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清风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一些，看着肖妍为陆文奇小心上药的样子，他眼中一片绝望。

    “肖妍，我只问你一句话！”江清风起身紧紧盯着肖妍，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到底爱不爱我？”

    肖妍身体猛然一震，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她只知道和江清风一直都是在玩，玩的很开心很刺激。但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四年多了，她早已经过了新鲜劲了。

    江清风看着她的反应，心一点一点变冷。

    “不爱是吗？”颤抖的声线透着江清风压抑的崩溃。

    肖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江清风痛苦煎熬的样子，她好想走过去抱抱他，但是他眼里的冷意又让她感到害怕。

    江清风突然之间笑了，笑的很苍凉，很难听。

    笑的让苏念茵都感觉到害怕，小声唤了他一下。

    江清风终于意识到这个梦是时候该醒了。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答案的不是吗？

    “好，我知道了。我再和你说一句话。”

    他愠藏着雾气，朦胧看向肖妍。

    “你对我不是认真，我对你却是实意；我要为我的实意划上一个感叹号：肖妍，今天我与你结束了！”

    肖妍的心猛地漏掉一拍，身体上仿佛一瞬间被人扔了一块石头，让她的腿支撑不住重量跌坐在沙发上。

    江清风闭上眼睛，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拉上苏念茵的手：“我们走。”

    苏念茵失望看了一眼肖妍留下一句：“你等着后悔吧。”

    门被大力的关上，他的背影竟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江清风颓废倚在车后座，细想这他的五年。

    他从二十三岁时就爱上了肖妍。他喜欢她的一切，甚至为了她，他改头换面，由一个文质书生变成了闷骚型男。

    他以为肖妍就是爱玩了一点，但是分寸她还是有的，所以她和一些小男生搂搂抱抱、搞搞暖昧他都可以当她是在遣散寂寞而不做计较，毕竟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没多少时间陪她。

    但这不是她可以放肆的理由，她背叛了他，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好多次

    苏念茵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中看江清风，她想安慰安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曾说过：爱情中，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个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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