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应十四又去了集市,回来的时候又被隔壁大娘给叫住了, 她想装作没听见直接进院子,可大娘却站在院门口问“昨天听那男娃娃说你家主人专治疑难杂症,是不是真的”
应十四还没回答, 听到动静的广丹就从屋里跑出来,“大娘,您找到病人啦”
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大娘因他年纪小不好与他置气,直接道“我的确认识一个人,他呀,就是心太好,想帮老百姓却得罪了权贵恶霸, 腿被人打断了,城里的大夫都没法让他站起来, 你说说,那些人多可恶”
腿断了京城的大夫都治不好的话,那应该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伤,广丹心有犹疑, 不过公子说了, 不管怎样, 都说能治就行了。
经过这半年, 他已经盲目相信公子的医术了, 于是一脸肯定道“我家公子能治的”
大娘刚见他皱眉, 本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可一听广丹如此,心情立刻激动,忙问“当真”
“公子不骗人的,都说了,治不好不收诊金”广丹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话带给别人的是怎样的震惊。
大娘话也不问了,直接就往衙门跑去找儿子。
年轻衙差今儿恰好在巡街,撞上他亲娘急急忙忙却又激动的模样,忙拦住她,问“娘,您这么急干什么去啊”
狠狠喘了一口气,大娘扶着自家儿子的手臂,在其他衙差的好奇目光中,说道“我问过了,他们说能、能治”
年轻衙差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脑子空白了一下,接着猛如锤击,回过神来,几欲说不出话来,“娘,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真能治不是骗子吧”
“他们说了,治不好不要诊金,反正我们也吃不了亏”大娘叹口气,“就是不知道你那好兄弟愿不愿。”
“娘,您先回去,我立刻去找吴大哥,”年轻衙役转身对其他衙差道,“来一个人跟我一起去吴大哥家,其余的继续巡街。”
满心忐忑的大娘回了家,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敲响了隔壁的院门,开门的是应十四,她冷淡着面容道“人来了”
“没、还没,我就是想再问问,真的能治好吗”
要搁在以前,应十四可不敢跟别人打包票,不过现在,她也成了谢厌的忠实崇拜者。
“当然能”
有了她这句话,大娘稍稍安心,回家准备烧些茶水,待儿子他们回来可以解渴。
过了小半个时辰,年轻衙役和其同僚合力抬了一简陋担架过来,上头躺着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眉头紧锁,望着眼前这扇稍显陈旧的院门。
一直等着的大娘正欲上前敲门,院门就被人拉开了,年轻小伙子看到应十四那张脸,直接傻愣住了。
未料一个普通人家,竟有如此姝丽。
好在他们都是正人君子,只惊叹片刻便回过神,抬着人就进去了。
应十四将他们引入内室,室内燃着熏香,清淡雅致,嗅之心旷神怡,年轻衙役将男子抬上备好的病床,环视一周,“请问大夫在何处”
话音刚落,广丹就跑了进来,本来只是想随意看一眼躺着的人,结果对上男人的目光,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高兴道“是你”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所措,男人在脑海中搜索良久也没认出来,只好歉然笑笑,“请问小兄弟是”
“我是仁心馆的药童,仁心馆被封那天,你还给了公子一些银钱,我记得清清楚楚公子还说日后见到你,一定要报答你的”
半年前的那件事历历在目,男人一下子想起来,略有激动,“原来是广丹小大夫。”
这也怪不得他不记得,一来广丹之前年岁小,脸蛋有些圆,如今抽长长开了,模样就变了一些,二来,男人也只对仁心馆的谢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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