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于是咳嗽一声,说:“年轻可是真好啊!”
叶天宇尴尬地笑了笑,苏仁却理直气壮地坐在他身上,对柴夫人说:“兰姨,我妈今天去医院做检查,要很晚才回来,没法陪你打麻将。”
“没事,我也不是非找阿美打麻将不可,不过是心里烦闷,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柴夫人大拉拉地坐下,故意问:“阿美平时看着挺硬朗,怎么突然去医院?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身体很健康,想趁着还能生给我们添个弟弟或者妹妹,特意去医院做孕前体检和怀孕咨询。”叶天宇一脸骄傲地说。
苏仁补充说:“关于继承人的事情,我们的原计划是找人代孕,生一对同母异父的双胞胎。但是代孕毕竟涉及伦理问题,而且我们也不想我们之间多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生完孩子就会拿钱走人,但在法律上,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随时可能以生母的身份强行加入我们的小家庭”
“于是你们就——”
柴夫人听得目瞪口呆。
苏仁故作迟钝地抱住叶天宇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说:“我们决定做一辈子的丁克。”
“这个呃”
柴夫人无法接受两人理念,更不敢相信塑料花闺蜜居然真的不在乎两个儿子搞在一起的事实,甚至还乐滋滋地准备老蚌生珠!
想到不久的将来,年近五十的叶夫人将挺着肚子在丈夫c儿子们的陪同下威风八面地散步,柴夫人的心情顿时好像刀割一样,优越感也瞬间崩盘!
越想越不舒服的女人强挤出笑容,说:“那可真是恭喜!恭喜啊!”
“哪里比得上兰姨的好运气,”苏仁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听说薛冉冉早在几年前就给兰姨添了个好孙子?”
“这个”
柴夫人一阵牙痛,干笑着说:“薛冉冉行为不检,和好几个男人都走得很近,谁知道她生下的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没有看到亲子鉴定报告以前,我绝不承认她的孽种!”
“可惜孩子现在正在山下静兰的手上,不然”
叶天宇“耿直”地说了一句。
柴夫人这下彻底绷不住了,借口说还有事情,匆匆离开叶家。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苏仁忍不住夸奖叶天宇说:“突然发现你也有说冷笑话的天分。”
“是你教得好。”
说话时,男人的手已经不要脸地伸进去乱摸,粗糙的指腹搓得嫩肉一阵发痛发痒,化为红晕灼烧身体。
“你就知道干”
苏仁三分撒娇七分期待地说着,挪了挪身体,让男人的手可以更深入挖掘。
叶天宇看他这么主动,反手扯下遮掩,肆无忌惮地搓揉,直到那几处被弄得发红发硬,手指一戳就流水,这才把苏仁最喜欢的粗长棍子塞进去
苏仁和叶天宇的轮番奚落让叶夫人心情糟糕透顶,有意去市区购物发泄一番,却在山脚遇上一对奇怪的父子。
单轮外表,这两人并不古怪,无非是满身的地摊货山寨货,但这对父子长得气质异常猥琐,五官虽然端正,却散发着贼眉鼠眼的味道,典型的刁民贱人,望而生厌。
“这是谁家招来的花匠,看着就不像好东西!”
柴夫人抱怨了一句,有意让司机避开他们。
然而这两人却对柴夫人的车很感兴趣,竟张成“大”字并排站在路中央,强迫司机停车!
司机也不是善茬,停车后立刻按喇叭大骂:“你们找死啊!还是想碰瓷!”
话音未落,两人已一左一右地扑倒车窗前,连声问:“大哥,别生气!我们是叶家的乡下亲戚!拦路是想问叶家怎么走!”
“叶家?乡下亲戚?”
司机闻言,大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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