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经被男人上了?
顾湛宇本心急如焚要冲进去救她。
可当他听到屋子里有低沉的不陌生的男声传出来时,他突然四肢像坠入最深的冰谷里,发凉,发僵,不能动弹。
原以为她陷入危险,是被男人给欺负了。
可是,里面显而易见,不是别人,是陆墨沉。
他们,正在做那种事。
他沉皱的眉峰像刺冷的冰锥,一根一根仿佛刺进了自己的皮肤,胸腔,最深处,直到血肉模糊。
他的脸廓紧绷,眼角逐渐的刺红,胸腔里有一股狂烧的愤怒,可却发散不出来。
这样的现场直播。
他从来不知道,她也是会发出这般美妙的声音的。
双拳握紧,发出咯咯的森冷声响。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传来震动。
顾湛宇往前迈的步子止住,拿出来接听。
季芷雅的声音透着狂躁沁冷的笑,“你还舍不得?湛宇,你别傻了,你知道云卿这贱人现在在干什么吗?”
停顿了一下,是季芷雅急促地呼吸,被气到煞气沸腾,“千算万算,功亏一尽。这对狗男女,在那种地方都能湛宇,你真该回来,我让你听一听!我被气疯了,气死了”
顾湛宇面无表情,挂了电话,眼中一片嗜血的寂然。
手机收回了口袋,屋子里低媚的声音突然一阵急促,血淋淋的刺开他的耳膜。
顾湛宇额头的青筋全部爆出,就在此刻要冲过去,另一边突然有大拨人过来,伴随着说话声,“季军长,应该就是这里了!警局的警犬嗅着陆先生的大犬的气息,锁定这里的”
清朗的月光下,依稀能看见那一大队人马,举着手电,穿着制服,急促而整齐。
顾湛宇身旁的助理猛地扯住他的胳膊,“顾总,咱们不能出现,警局的人在,一出现就完了,您明白!”
顾湛宇灰空如洗的眼睛底部,一片森冷杀意,最终枯然,转身挥手。
黑衣人迅速隐没在黑暗深处。
季斯宸隔老远就大声喊,“老二?老二!”
没听到回答,季斯宸一旋身从山梗上跳下来,地上打了两个滚,草沾在军服领子上,他都没弄,疾步朝屋子靠近,“你他妈总不至于死了吧?也不吭个气儿”
“汪!”八哥响亮的应道。
季斯宸脚步一顿,停在铁门前,蹙眉道,“既然你活着,你主人铁定不能死。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人救到没?”
铁门被他的军靴三两下就踹开,季斯宸要走进去,八哥犹犹豫豫地甩着大尾巴挡在男人面前。
“你拦着我干吗?”——季斯宸烦躁,百分不解。
八哥有点扭捏,大屁股晃了晃,冲他嚷嚷。
季斯宸一脚抬开,刚要往台阶上闯,屋子里隐约一声男性极为低哑的闷哼,季斯宸虎躯一震,身子微僵。
那木板墙轻轻地止住了动静。
身为男人,几乎秒明白了。
季斯宸暗暗地眯起眼,但还是震愕了半天,听着女人细弱的呼吸,季斯宸缓缓地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嘴里骂了句,“我草。好兴致。”
他转身,迷彩服下竟然有薄汗沁出,走回到院子里,离着几米,叉腰站住。
八哥怨气载天地剜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让你去掏粪?
“我哪知道他这么兴致勃发,走哪干到哪,忒特么不是人,这明晃晃的又是趁虚而入啊。趁她虚弱,而入,懂?”季斯宸挑起两道眉,低头看狗,“你爹狂。老子几把不扶就服他了。”
八哥不理他,转头又挡住铁门外要进来的大批警察,汪汪汪聪明的拽着他们的裤腿,把他们往那边,三个被咬伤动不了的农民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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