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书也听到外面有人喊他,是家里的长辈,他扶着沙发试图站起来,“外面怎么回事?”
“没事。”云卿立刻走回去,安抚,“白羽玲的诡计,您别出声。”
“叔伯都出面了,是不是也知道你的事了?”云承书揪紧眉心。
外面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还能听见白羽玲从容的和云家两个最大的长辈说话。
云卿心头烈火燃烧,白羽玲做事势必要把人逼死?
云承书望着窗外,面目沉白,“街坊四邻都来了,你妈妈这是糊涂,糊涂啊!咳!”
云承书很冲动要打开门,云卿拉不住,“不行,不是那么回事,我不能让这些人以讹传讹把你的名声全毁了,我要出去和他们说清楚!”
“爸,这么多张嘴您说不清楚,别出去。”
“我云家的门楣不能让他们嚼舌根。”云承书听到外面猜测越来越难堪,气血丹田,“你妈这是要干什么?啊?”
“她叫来长辈们说要闹去祠堂,无非就是借助这把力逼死我们。所以爸,我们更加不能出去,听我的,别上当,您别气坏了身体。”
“我没想到你妈妈,居然变成这样。”云承书悲凉道。
云卿冷笑,“眉姨,别害怕,应该马上有人来处理这帮乌合之众了。”
云承书喘着气看向她。
云卿手里的手机亮了。
来了电话,她扫了眼来电显示立刻用拇指盖住名字,走两步接起。
那头陆墨沉的嗓音冰冷,“马上到,不要怕。”
“嗯。我还能支撑住。”
手机里漏进了外面嘈杂的吵声,陆墨沉吼司机,“再快点!”
收到云卿的短信时,陆墨沉已经在高速上。
上午他让阿关找人看着点云卿爸爸那边,阿关的人去的是三室两厅。
方向弄错了,白羽玲动作快,从豫园离开直接去找云承书,在公园截住了云承书带回了城南老家,因此阿关的人扑了个空。
得到消息,陆墨沉立刻撂下摊子赶往城南,他比云卿慢了一个小时,路上果然收到她的‘求救’短信。
挂了电话,不知怎的,眼底的汹涌仿佛平息了一半。
知道他马上到,云卿就安定了。
堂屋那两扇高高的木门被撞击着,一响一响的,外面有人煽风点火,见他们迟迟不开门,居然开始撞门!
云卿和眉姨搬了大桌子去堵住。
老旧的木门再厚,也不堪承受。
一下比一下重的往里面凹。
眼看着就要守不住。
云卿眉眼跳动,“眉姨,你带老爸去里屋。”
“荒唐,看热闹的都是闲人,撞门的也是他们!”云承书怒不可遏。
云卿却心知,撞门的有没有白羽玲浑水摸鱼的人,还说不定。
她死死的卡住大桌子,门已经开了一条缝,看的到外面那一张张脸。
霍的一声,木栓断了。
但是外头同时传来一阵巨大响动。
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挤满了院子的人潮一层一层被涌进来的黑衣队伍剥出去。
吵嚷声四起,挣扎的,争辩的。
云卿望着堵门的人头,最后,这些人也被毫不客气的丢出了院外。
云家几个叔伯老辈,也被‘请’了出去。
院子很快的安静下来。
云卿确定没有人之后,挪开大桌子,扯掉坏了的门栓打开门。
院子的大门敞开着,外面的接到停着六辆执勤的警车。
荷枪实弹的执勤警察,穿着黑色制服,冷煞逼人地站着。
市井民众,见到这些害怕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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