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
“您不要这样!”苏家玉大惊失色,拼命瑟缩,低呜的哭出声来,除了六年前那晚,她没有被任何男人这样过。
即便是卖了几天酒,最多有人掐她的腰占占便宜
可是那里,被他直接按住了。
江城禹感受到了棉条,这种事儿他熟门熟路,可是掌心上的女人抖成了一团,害怕的要命,咬着那两片清唇瑟瑟发抖。
一滴一滴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
他瞧着,有那么点说不清的滋味来。这样的来卖,卖得出去么?
燕环肥瘦,他什么也尝过了。
他撤手,淡淡的舔了下唇,“今晚出台么?”
“啊?”苏家玉一时没听清,他讲话带很重的粤音,可是马上她就意会出来了那个意思,她的脸涨红,抬头看到他眼底浓黑,并没有多少情欲,她又去观察他身后那两个下属,发现他们衣服下的腰间都鼓起来了。
是不是枪?
很有可能!
广东那边来的老板,来这种地方都是涉黑的。
苏家玉心脏发抖,魂不附体,惨白着脸连连解释,“客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兼职卖酒!我长得也不好看别扫了您的雅兴,身材也不好”
他又笑了一下,低低的,他站直了,从裤袋里掏出钱夹,拿了厚厚一踏,塞到了她衣领中间。
刚好可以夹住。
苏家玉的耳根全部通红,被羞辱的。
他的手指还往下掖了掖,带着冰凉的气息。
他肆意盯着她,邪恶冷血,“身材还可以,赏你的,龙舌兰留下,夹着这些钱走过走廊,就是你的了。”
苏家玉的手一空,酒已经被拿走,男人走进了包厢。
她的余光看到他梳着大背头,侧颜邪肆,浑身精瘦而削长,穿的衬衣是淡花,皮鞋是米白色。
绝对不是正道人士。
她低头,眼眶湿透的盯着胸口的钱,想全部拿出来撕碎!
可她不敢,现实也让她不能,她站了一会儿,走廊经过的人不是嘲笑就是调侃吹口哨。
她都可以承受,慢慢的就好了,她是个妈妈,没什么时间要自尊。
她脸庞僵硬,走过了这条很长的走廊。
回到休息室,她捂着腰靠在墙上,把钱清出来数了数,整整五千,她冷笑了下,放进包里。
手机闪了一下,是小桃子给她设定的闹钟,她该回家了。
屏保就是女儿放大的小脸,小桃子长得都好,就是耳朵下面有一块黑色的胎记,不大,但是也妨碍。
苏家玉原本准备等她长大点,带她去做激光手术的,可是眼下,女儿还能长大吗?
她盯着照片,慢慢的吸气,不由得眼梢一动,她想起来,刚才那个恐怖的男人,在他转身时,她好像也看到他耳朵下面有一块黑色。
太快了,她没看清楚,当时看到还闪了下眼睛。
这时,再盯着女儿的看,苏家玉忽然冽了冽神一个奇异的又古怪的想法,闪过心头!
不过,且不说她看没看清,再说世界之大,同个位置同样的胎记不足为奇。
她是不是最近着急小桃子的配型,着急的神经了?
甩甩脑袋,苏家玉站起来去卸妆,例假期间受着冷水的寒,浑身发抖,洗干净后,一张清盈秀气的脸露了出来。
她把那件从商场买来的暴露装换掉,短袖长裤的走出来,出了灯区,苏家玉想到什么,打了个电话给云卿。
云卿正在给宝宝讲睡前故事,没有接。
后来打开,里面是苏家玉发的短信:卿卿,你跟我们说过陆总的前女友是不是姓千?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事,顾湛宇和这个千夜认识!好像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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