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在墩山路中段遇上车主的,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他给了我钱,还让我把车沿着小路开出城,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想要这车了,我就没听他的话,开回了我的修理厂,心想藏着放几天没想到你们就找到我了!”
季斯宸眯眼,还是这个老板‘帮了忙’!
“他去了哪里?那个中年男人!”
老板被他的军装吓破了胆,仔细一瞧,这个年轻军人和那老人还有点像,心中更加突突,如实回答,“他下车就穿过了钟表店,往后面走了,钟表店的后面是一家商务宾馆。”
陆墨沉扫了眼季斯宸,两兄弟心中有谱了。
他们返回,找到钟表店穿过去,后面果然是商务宾馆。
“幽会啊?他妈地。”季斯宸一连串的粗口,心中却也知道,恐怕没幽会那么简单,一个宾馆的大堂,居然没有前台小姐,灯也不亮。
他甩了把枪给陆墨沉,陆墨沉眼底犀利,“一看就像出过事的,你爹如果确实来了这里,恐怕他就”
两个人屏息,没带人手,不清楚楼上是否有埋伏。
他们无声的穿楼而上,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在三楼靠南的一个房间里,季斯宸猛地叫住陆墨沉,陆墨沉返回,踏门而入。
房间里大开,是商务会客厅,季斯宸的军靴踩了下地毯,眼色如冽,“闻到没?子弹打出来后硝烟的味道。”
陆墨沉仔细嗅了嗅,确实有极淡的硝烟味,尽管窗户都大开着。
季斯宸从军装裤袋拿出一个东西,嘀嘀两声,亮了光,他举着,拧眉探过四周。
经过茶桌的两把椅子,季斯宸低头,往椅子板面上嗅,然后他面孔阴沉,“老头他来过这里。”
“确定?”陆墨沉问他怎么确定的。
季斯宸踹开椅子,“他膝盖有旧伤,冬天离不开草药包敷着。”
陆墨沉扫他一眼,“狗鼻子。”
季斯宸敲了敲对面那把椅子,“女人的香水味,你来闻。”
陆墨沉低头,有一点,他回忆兰夫人身上,好像没什么味道。
而季斯宸的瞳孔显现出同样的阴霾,龇牙冷笑,“好死不巧,我对这个讨厌的味道有印象,因为季芷雅也用,那阵子进出季家的门,我都嫌臭,老二,你说这他妈什么意思?”
陆墨沉的眸光偏寒,没说话。
季斯宸咒骂一声,“刚好不巧的,老头鼻炎做过手术,这也能替他解释一丝,为什么是个冒充的女人,他也上当了!”
“可能是白羽玲?”陆墨沉一针见血,“这个女人上蹿下跳这么久了,现在意思是,和姓兰的是一伙?”
“必定是她了,老头说他们是姐妹!如果这几天和老头联系的一直是这个假货,那今天不就是引老头出洞?”
季斯宸猛地站起身,容色微变,“这他妈是姓兰的计谋啊!利用老头的特殊心理,用了个美人计,然后挖坟墓?!”
陆墨沉示意他别着急,“季老未必心中没数,也许他发现了。”
“现在静悄悄的,说明什么?晚了!”季斯宸气急败坏,这时手中的探测器发出报警声,他立刻俯身往地摊上匍匐,拿着探测器左右移动,然后在椅子下面的地毯烧焦空隙里找出三颗子弹。
两颗相同,一颗不同。
那颗不同的小一号的,季斯宸看过之后,瞳孔风云大卷,“这是老头那把枪,刻纹94的子弹,我认识,他都用上枪了!”
“再找找。”陆墨沉沉凝。
探测器全部探测完毕,也只找到季云庭的一颗子弹。
证明他只开了一枪。
而现场没有血迹。
推理得到,他被对方掣肘,制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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