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抖,又好似在为她的国王而尖叫颤栗。
脑海里有一副画面,那个年轻英俊不羁的军人,将他的帽檐一顶,反转身躯,抬腿旋踢,黑影来去无踪,那是他的黑暗血腥世界。
她身后的歹徒就越来越少,奇迹般的像变魔术。
脚边的血水越来越多。
当她颤抖哭嚎着唱到:“我的情不变我的爱不移”
“月亮代表我的心。”低沉带喘的性感男音,会来与她和声,纠正她最后一个字的跑调。
云卿在浑浑噩噩中,似乎察觉到身躯在转动,脖子上一股锐痛,她却不知道痛,紧接着她撞到了墙上,她本能的护住肚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是厮打声,拼命的厮打,越来越多的厮打,他的身影穿梭在其中,血在空中飞。
云卿抱着头,混乱中好疼啊,一抽一抽的胀痛,她走神了,飞去了另一个世界。
“你不知道你唱这首歌走调吗,小妞?”
“还敢在酒吧的舞台上唱,欺负这里没有中国人?都是白人大胡子?”
“请我喝一杯酒好吗,小服务员,我没带钱,我是军官,有钱。”
“十楼有人要杀你我没骗你,他们说到一个眼瞎了的穿军装的中国男人,你就是。”
“跟我跑!再快一点,他们要追上来了!嘿!把我的军帽还给我,小丫头。”
“干嘛抽我?你休克了,难道不应该做人工呼吸?”
“流氓!”
“他们来了别怕没关系,不会让你死的!别哭,我打败他们二十个,你给我唱刚才那首跑调的歌好吗?”
“为什么你不开心?军人会流浪到纽约这里?”
“那你呢?为什么也不开心,学生不去上课,躲到酒吧打工?”
“我姓云,云卿,我喜欢我的名字。嘿,你叫什么?”
“陆。”
“我来接你下班好吗?我顺了一辆哈雷,拉风。”
“别这样,陆哥我根本不想再接受其他男人,他给我绝望太大,我甚至想自杀”
“我也在等死,同为天涯沦落人,不如死前,相互慰藉,给我亲一口,就一下,嗯?”
“不别把我推到墙边,不可以唔!”
“味道好甜”勾起的邪肆唇角。
那深深喘息着,互相抱紧,她的眼泪,她死死的拧紧他的军帽,不愿意自己那样堕落,可是堕落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难怪顾湛宇,该死的顾湛宇和她最好最亲的家玉,他们那么恶心,因为禁忌,所以刺激,她也可以变成坏女孩,因为好女孩没人珍惜
后来他们住在一起,短暂的十来天。
他真的没有钱,可他一点都不在乎,他随便去黑市干点什么,第二天兜里就有美钞,可他的眼睛都看不清,他能干什么呢?
原来,她是会做饭的,那十天里学到的。
她会在上班前,给他留一些饺子,或者中国粥,因为他的胃不好,身体状况很差,硬的东西吃不了。
百老汇有新节目上映,他用那辆破哈雷载着她去,两人爬窗户,他有超高的本事,躲过严密的保安,看霸王演出。
曼哈顿的最高楼,他也出入无间,深夜带她爬上去,那样疯狂潇洒浪荡人生,把她抵在栏杆上,数百米摇摇欲坠,逗她,玩她,亲吻她。
酒吧里再也没有人欺负她这个小服务员,因为都知道她有个凶狠年轻的东方男人作男朋友。
可他们是男女朋友吗?
彼此隐晦,那十天,他虽然吻她很多次,一次比一次热烈缠绵,他们却都老老实实躺在一张床上分开了被子。
年轻而颤抖的心,迷茫而失重的心,不敢轻易将彼此交付。
原本两个绝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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