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明白。
江城禹砸了两下防护窗,回头,鹰钩般的眼,笑眯眯的看着尚龙。
尚龙不明白,也笑眯眯,“大佬,干嘛?”
“你过来砸窗户啊!干嘛?难道搞基啊?”
“”
尚龙顿时,菊花一紧,砸铁窗算什么!只要不搞基
阿左摸摸眼镜,大佬嘴里连狗牙都吐不出来了。
事实证明,右护法的手真心是铁手,那么蛮劲,尚龙硬是徒手把铁床架子弄歪,弄出一个空隙,比划了一下,“大佬,你这么苗条,肯定能过去了。不过,你半夜偷偷摸摸的这是要去干嘛?”
阿左知道他要去干嘛。
江城禹伸了下腿,侧面,轻松钻出去,一跃到地上,几乎无声。
他站起来,懒懒回眸。
阿左刚要自动自发地钻过去。
江城禹开口,一脸的冷,“谁他妈让你钻了?”
“啊?”阿左一脸懵逼加淡淡的尴尬,不要他跟吗?苏小姐的房号不是他打探出来的吗!
大佬却眯着眼指了指尚龙,“烂仔,你跟啊。”
然后,还特地冷飕飕的看了眼阿左,也不讲话。
尚龙是压根没明白大佬这眼神的戏里究竟是什么,突然如此之间嫌弃起了阿左?
但他哈哈哈,一脸得意,左右护法,时常要争宠的。
不过,立马就乐极生悲了。
尚龙魁梧的身材,卡在了那适合‘苗条’的歪防护架子里。
江城禹:“”
阿左:“”
齐齐一个草。
尚龙跟着大佬在黑暗中穿梭,跟不上大佬鬼魅似的步伐,跟丢了一次。
江城禹黑着脸把他拽回来。
后来,无声无息将那间房开了锁,尚龙才迟钝的明白,靠,大佬原来是来找苏姓女人的!
因为这房间很明显就是给女人准备的,奢华的幽香中有一股不同别致的清淡味道,尚龙认得这味道,那姓苏的女人不是医生吗,特别爱干净,这一个多月小大佬住院,病房里都有这股子皂香。
而且,置物柜上防着女人的包,孕妇装叠在外面,桌面上有保温杯,很朴素的绿色,还用旧了。
尚龙暗赞自己观察细致。
扭过头看,大佬漆幽的目光,也在女人的这些物事上徘徊。
尚龙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他个人的感觉还是怎么吧,
姓苏的女人尽管千万般不好,小家子气,乡下女,等等标签,不过,有她在的地方,特别是屋子里啊,会有一种很独特的感觉。
就好像,她明明手不如鸡力——那句俗语是这么说的吧?
反正就是她屁都不行,软软弱弱,美色也没有啥,但她就好像有一种把酒店房间也变成家的奇妙能力,妙手生花一样,随便放点东西,温婉打理一下,屋子里的感觉就不同了。
酒店很暧昧的,但现在,尚龙闻着,有一股淡淡清新一样温馨的感觉。
他就一直费几把解啊!那女人要啥没啥,大佬是鬼打了几堵墙,老他妈注意这乡下女?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
大佬肯定也喜欢这股,淡淡的,疑似那种‘家’的味道,令人看见就安心一点的,静下来的,淡淡温绵吧。
大佬站那里。
尚龙摸摸鼻子,明知他不喜欢听,还是要嘴贱,当手下的忠诚为主,“大佬,你走来这里不好吧?今次行动高调,被人抓住花边新闻,对你对她那女人都不好啊,何况,何楚楚盯你比裤裆还紧,你也答应她夜里不会风流。”
“谁讲老子来风流了?”他淡淡斜眼。
尚龙咳嗽,“那你还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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