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是一年的春天将要过去的时候,太府寺组织的谈判团终于踏上了北伐的征程。
没错,这一次出使辽国,可不单单是大司农一个人,而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太府寺总共派出了足足二十人的使团规模,除此之外,还有政事堂派出的二十来个候补官员,由数千禁军甲士护送,准备直捣黄龙,一锅端掉辽国的析津府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如果真的是带着二十个太府寺精英入析津府,恐怕真的会有去无回了。
到那时大司农的那个亲密笔友会想,你人都给我带来了,那还谈什么谈,不如就留在辽国算了,帮我在辽国复制一个太府寺。
所以真正前往辽国领地的,其实也就大司农一个人,至于其他一些官员,则是为准备接手涿州,以及营建自由贸易区而去的。
把该带的人一股脑儿全带上了,自然是因为大司农的心中现在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把此事促成。
从两年多前在雄州城外首次提出和谈开始,首次提出以榷场换辽地的想法算起,直至此刻带着全套组织再赴辽地,从一层的把握,到此刻十成的把握,两年的时间,并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快的进度了。
尽管辽国方面目前只是答应先出让一个州的领地,但也已经足够,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妥协的,因此,他们再如何掩饰,都不可能掩饰住那江河日下的窘境。
这也是时隔两年多之后,那些老护卫队员们再次跟随他们的大人远行。
时间过得很快,犹记得上一回出远门,还在为他们将来的婚事操心呢,一转眼,这帮汉子大多已为人父了。
尤其是自己的护卫队长老关同志,两年多的时间,竟添了一双儿女,这效率,实在是让大司农汗颜,看来这地与地之间,果然还是有区别的
“老关啊,这一转眼,咋真的被叫成老关了”
连生了两个儿子的老关同志明显感觉压力很大,头发都愁白了几根。
“大人,老关今年已经三十有五了,说老也勉强能凑合了。”
“三十五怎能算老,你那是愁的”
“那还不是让大人您给唬的”
在第二个儿子满月的时候,王浩应邀去吃满月酒,席间喝得高兴,就顺便开了玩笑,替老关同志按照后世的理论好好的算了一笔账。
就是生一个儿子,将来要花多少钱的账,从这一席满月酒算起,一直算到给娃买房子娶媳妇,总共大概需要花多少钱,这一算可好,直接把个老关同志算得举着酒杯僵在了那里。
“大人,您说这婆娘为啥这么能生呀一个接一个,这哪受得了呀”
“咳咳谁说特能生的”
“呃大人,俺不是说您,俺说不对总之俺不是那个意思”
“不对,你刚说一个接一个的,难道你家那位又有了”
“那倒没俺家那位说了,这生不生的,也是可以算时辰的呃不是时辰,是日子日子”
“哦哈哈哈那你们现在是一月几日”
“啥一月几日现在已经是五月了大人。”
“哈哈哈”
“大人,就他那猴急的样,一月三十日都是少的。”
一旁的铁柱很不厚道的调侃了一句。
“什么一月三十日哎兄弟,你们这是在说的啥”
这个荤段子,还是多年前下南洋时在海上的那段枯燥日子里讲过的,所以老关很不幸的就没听说过。
身后另外几个护卫自然也是知道这个段子的,此时早已经笑做了一团。
随后,很不正经的大司农又随后蹦出了俩黄段子,这才让老关渐渐明白了过来,嘻嘻哈哈地笑了一路,属于男人话题,总也免不了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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