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了这小玩意,那可是整个文艺复兴初期的智慧结晶。甚至琴上的每一个弧度都有严格的数学原理,不是随随便便找两块木板安四根弦就能拉出声音的。
前世因为女儿的缘故,王浩虽然不会拉这玩意,但也是有过一点研究的,包括diy小提琴也与女儿一起搞过几回。尽管如此,要在这世界整出一把小提琴也绝非易事。
然而在去过城中的几家琴行之后,王浩又改变了自己先前的观点。
琴行中那些作为镇店宝物的乐器,做工之精美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琵琶,古琴,那优美的弧线,对称到极致的造型。这个世界又没有精确的工具,是怎么做到如此接近完美的。
于是王浩便又重启了制作小提琴的疯狂想法,毕竟,在女儿提出要么美术要么音乐两门课必须二选一的威逼利诱下,王浩还是觉得音乐课更省钱一些。
这丫头,哪晓得这义学的绝大部分开支可都是你老爹掏的腰包哇。盘算来盘算去,超出预算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本来还想着趁开学典礼之际向几位嘉宾拉点赞助的,奈何老徐老高这样的清水衙门,实在榨不出几滴油水。尽管自己还认识一个皇子,然而赵德昭他老爹也是个极为抠门的人。据说他在存钱打算买下燕云十六州,倒也能理解为什么这么抠门了。只是这做法也太那啥了些。
随后王浩带着徐知县高祭酒几人到处参观了一下。还不忘向他们介绍了一些近期的打算与目标。几人出了赞几声不错不错也没点实质性的建议,而且每次王浩提到钱的时候,徐知县的都会很凑巧的咳嗽。
义学初创,也没啥好招待的,留个饭的条件都没有。临近正午,在王浩数次以两位是不是还有公事要办的暗示下,徐知县与高祭酒才恋恋不舍地下山而去。
“老弟呀,听延青说这义学的日常开支大部分是老弟自掏腰包的?”送走了徐知县俩人,一旁的折惟信凑近王浩问道。
“唉,没办法呐表哥,咱这情况老弟也不瞒你,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说白了就是个面子工程。如果官府真的有心搞这义学,也不会要啥没啥了,更不会就这孤零零的一所了。”
“当初在雍丘之时,开始搞这个义学可能是有一点私心的。但是经过那些日子的相处,渐渐地也就没了那些个想法。不管怎样,撑起这一方小天地,至少也能给这些孩子一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让他们活得更像一个人。每一个童年,都是值得被善待的,无论贫富,无关贵贱。”
说到这里,王浩故意仰头吸了吸鼻子,继续道:“至于钱嘛,再艰难,小弟也会尽力维持下去的。”
“哎呀呀呀,表哥今日方知老弟是如此高义之士呐,”折惟信满脸崇敬地向王浩拜了一拜,继续道:“这样吧!像我这种纨绔,其他的忙也帮不上,表兄就每月为义学捐赠粮米十石!”
“表哥高义!”王浩瞬间就换了一副嘴脸,“小弟在此替义学学子拜谢表哥了!这样吧,为表谢意,小弟明日找人刻一块牌匾,把咱这义学的食堂改成惟信饭堂,表哥以为如何?”
“唉老弟万万不可,这让为兄如何好意思呢。”折惟信两条俊眉微微一扬,补充道:“牌匾的事怎能让老弟破费,就由为兄自己搞定吧。”
一旁的杨延青看着这对活宝,哭笑不得。心说差不多也该轮到自己表示了吧。
果然,还没等自己开口,就听王浩讪讪地笑道:“延青呐,素闻延青老弟才学出众,咱这石亭还没个名字,延青老弟以为取个啥名字好呢?”
杨延青闻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王兄,动起赚钱的脑经来还真是无孔不入呀,“王兄,延青愿意每月为义学学子捐麻纸两箱”
于是,义学操场边的石亭便顺理成章地命名为了延青亭。
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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