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拔牙,哪颗牙疼拔哪颗,拔了干净就不疼了。象克洛德这样扭伤脚腕肿得象个大面包似的,药剂师也是先放血再正骨最后上点膏药完事。毕竟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消除肿胀部位里面的淤血,还是开一刀放血方便,反正有治疗药剂,对刀割的口子这样的外伤最有疗效了
克洛德苦笑:“这一刀该割还的给他割,该放血还的给他放血,不然这脚好不了。”
“那现在你就去药剂馆还是先等一会?”维里克罗看着码头大门外拥挤的人群有些头疼,人太多了不好出去啊。
克洛德看了看那边也很无奈:“这样吧,你把我扶到佩格大叔那房子旁边,我先在那里坐一会,等人少了我自己再叫辆马车送我过去。你去忙你的吧,别忘了将我那份送到我家就行。”
克洛德指的是那些捕获的湖鱼和那九只猎到的水鸟,反正已经说好了,能卖的都让博克阿尔卖了,卖完的钱除了付小渔船的修理费用剩下的四个人均分。当然那些渔获和水鸟也不可能全部卖掉,起码得留一点大家带回家尝尝鲜。
那边博克阿尔背着他那把火绳枪和艾里克森站在一起手舞足蹈的讲述猎杀这头尼罗斯鳄鱼的经过,也不知他们会编出怎么样的一个惊险故事。但克洛德和维里克罗心里都有数,无非是省略去他们两个打酱油的过程和丢人的表现,把他们自己两个描述的英勇无畏而已。
维里克罗扶着克洛德到了码头大门边,从佩格大叔的屋子里拿出个木头板凳让克洛德坐下,然后就匆匆回小渔船了。博克阿尔和艾里克森这会正忙着在鳄鱼尸体边展现他们两个猎鳄勇士的风采,顾不得收拾活水舱中的渔获和那九只猎杀的水鸟,另外储藏舱里的那些食材用具也要搬上来,这些琐事已经全丢给维里克罗去操持了。
克洛德坐在凳子上,看着佩格大叔铁面无情的拒绝大门外那些拉关系攀交情想进来的围观众。当然,佩格大叔也不是所有人都拒之门外,他很清楚哪些人应该放进来。比如刚刚几个坐着私人马车到达的商行老板和镇上有地位的人士,这几位哪怕艾里克森的父亲,奥特鲁尼船长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白鹿镇太小了,不到十万的常驻人口,有点屁大的事眨眼间就能传遍全镇。这次他们猎杀的尼罗斯鳄鱼相信以后会成为白鹿镇的一个传说,多少年了,白鹿镇的居民可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条尼罗斯鳄鱼,偶尔有人能猎杀条一两米长的都能在酒馆里吹个半年。这次却是四米多长的尼罗斯鳄鱼,还是四个十六岁的少年猎杀了这么一头恐怖的怪兽
等镇上的巡警主管带着几个部下来看热闹的时候,围在码头大门外的那些围观众也散去了不少。他们已经知道码头里面的热闹不是他们能凑合的了的,进去的都是镇上有身份有地位还很有钱的人。现在就是让他们进去他们也不敢凑到那些人的身边,既然这样还不如去上面的马路,那里居高临下照样能看得清楚。
克洛德就坐在屋子前面,从大门进来的那些人都没留意到他,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码头空地摆着的那头尼罗斯鳄鱼的尸体上。倒是巡警主管进来的时候吩咐手下驱散簇拥在大门口的人群,维持好秩序,然后转头就看到了他。
“克洛德?”巡警主管说。
“哦,下午好,托马斯叔叔。”克洛德连忙打招呼,这是父亲的同僚,莫尔桑先生在家里举办宴会时这位也是常客,每次喝得酩酊大醉的都有他
巡警主管看了看远处的尼罗斯鳄鱼尸体,又看了看克洛德拿的火绳枪:“那是你们猎到的?”
克洛德点了点头。
“好小子,了不起,你父亲会为你的勇敢而感到骄傲的。”
“谢谢叔叔的夸奖,其实我们也只是运气好才打死这头鳄鱼的。说实话那会面对这鳄鱼时我也很害怕,可没办法,不拼命我们就会被它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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