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冷清。
进了屋,去关阳台落地窗,有淅淅沥沥的毛毛雨飘到脸上,回到客厅给凌峰发了消息,“外面下雨了,我记得你出门没带雨伞,我给你送过去。”
拿起两把伞,正准备出门时,凌峰的回信就来了,“晚上不安全,你乖乖在家,如果累了困了就先睡觉,我还在忙。”
“那你什么时候回回来?”
没有回复。
我放下伞,洗漱换上睡衣上床躺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还以为要失眠一晚上,闭上眼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再醒来已是第二天。
手机上那天短信依然孤零零的挂着,没人回答。
此时时间是早上八点,他一夜未归。
躺在床上,我发一条微信给凌梓乐,“最近市里是不是出了特别严重的案子,很棘手的那种。”
“???”凌梓乐几乎立即就回了我一张和人问号脸。
“老师你这是在调查我哥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看着手机上凌梓乐这话,也不禁乐了,这么一看,似乎好像还有点儿像,“关心社会新闻,也是很重要的一项课题,难道你不知目前许多论文都在深度探讨社会关系和任性的复杂性?少年还是要多多学习。”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老师,你不能再叫我少年,再过五年无就要步入中年,现在请你务必要把我当成个成熟的男人看待。”凌梓乐甩给我一张严肃震惊脸。
接着发了一个链接,我点开一看,标题是:“联合国定义15一24之间被称为青年,92后已经可以被称为中年了”
凌梓乐今年二十,五年后就二十五步入中年,这话没毛病。
只是
“你现在还未谈恋爱,若是你女神迟迟答应你的追求,等到二十六七那你不是黄昏恋?”
这话之后,手机屏幕上就是一串常常的省略号。
“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像你扔了一个红包。”
点开红包,赫然是520。
可是无论我怎么说话,凌梓乐就是不理我。
发了好几个可怜卖萌的表情包,收起手机我起了床,今天要去医院做产检,不能吃早餐,换好衣服我提着手提包出门,走到楼下时接到凌梓乐的电话。
“老师到你们小区了。”
这一句话听得我有些晕,不由得好奇,“你到我们小区?找你哥吗?他事务所挺忙的,要找他要去那边才行。”
“我知道。”凌梓乐在我说完这话后,回答,“我就是过来找你,你不是要产检?一个人过去多可怜,我陪你。”
“前几次也没见你这么殷勤?难不成你是考试过不了,准备贿赂我?我可提前声明,不接受贿赂。”我故意开玩笑,树立我光荣又正直的人民教室形象。
凌梓乐连忙否认,说话间,他走进小区看到了我,急忙朝我跑过来,我也挂了电话。
倒春寒的早晨还有微微的凉风,小河边的柳树在微风中摇曳,柳树下大妈们依然不改八卦的热情,自从秦东和我的事情过后,小区里再也没多少声势浩大的流言八卦。
跳广场舞的小广场也安静了一段时间。
然今天却是不同,小广场,柳树下,花坛边但凡是阿姨们喜欢八卦的场所,全都人山人海,大妈们面红耳赤,相当的激动。
凌梓乐也是见过大妈们八卦时散发的洪荒之力,拉着我大步走,不想掺和进这无聊的深渊,然则有些事不是说躲就能躲开,而有些人就算看见你不喜也会当做没看见。
“哎呦,这可不是殷老师嘛,好久都没看到你了,若不是今天见到,我差点儿认不出来,还以为你不在这里住了。辛亏你没走,阿姨这儿有点儿小事想要请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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