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安面上透着满足惬意,知道沈安此时被自己服侍的妥当了,心情算是很不错,陆娴调整了下心绪,在沈安耳边道:“老爷,妾身同你说个事儿。”
“嗯?”沈安把玩着陆娴脂玉般的腰身,他并没有起身,只是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道:“什么事说吧。”
陆娴支起上半身,如绸如瀑的乌发垂落下来,又是难得的一番美景,引诱的沈安伸手摸了摸陆娴的长发,陆娴柔顺地靠在沈安胸前:“前两天老爷不是说了娇娇学规矩的事情吗?”
听见妻子提起宝贝嫡女,沈安的手顿了顿,他这才回过神看向陆娴:“怎么了,娇娇现在已经十三了,是该学些规矩了,不然出了国公府的门,不懂规矩做了什么错事,人家嘲笑的是我们国公府的教养不当。”
“老爷说的是,还是老爷有见地,妾身一个深宅妇人哪里有老爷想的这般深远。”陆娴暗暗捧了沈安两句,捧得沈安心里舒畅的不得了,愈发喜欢地搂紧了陆娴。
沈安揉了揉陆娴的乌发道:“那是老爷可是英国公,见识自然比你这个小妇人高,那日老爷也不是有意这般说你,只是实在是希望你顾虑周全一些,毕竟你现在也是国公夫人,考虑的该是国公府的利益。”
陆娴笑了笑柔声道:“所以那天老爷说了以后,妾身就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妾身不该因为害怕周围的人说,也不该因为害怕母亲怀疑妾身严苛,就不敢管教娇娇的女工课业,结果平白耽误了娇娇作为国公府嫡女的教养,以前妾身只是想着心疼娇娇早失了亲娘,想要让娇娇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有像老爷考虑的这么深远,结果却坏了娇娇的成长,那天老爷点醒了妾身,也让妾身意识到自己错了什么。”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嘛。”沈安呵呵笑了两声:“这是古语就有的训则,不过娴儿只是不懂,如今知道了就好了,不用总是搁在心里,溪儿也说了,你总是在心里闷着些事儿,这也不大好,不是还有老爷在这儿给你靠着,有什么事情让老爷帮你解决好了。”
“还是老爷最疼娴儿了。”陆娴将脸埋在沈安胸膛娇声道:“老爷既然说了,我也有心把娇娇遗落的课业补上,我这心里有些想法,老爷要不要听一听。”
沈安也喜欢妻子依靠自己让自己帮忙想主意的小女人模样,听到陆娴这么一说,当下就应声道:“好啊,娴儿想到了什么主意说给老爷听听,要是说得好,老爷给赏赐。”
沈安坏笑着捏了捏陆娴,换来陆娴一个瞪眼。
“老爷别作怪仔细听妾身说。”陆娴清了清嗓子慢声道:“那日娇娇不过是误会了妾身,所以心里有些不大痛快,这几日都闷在屋里不愿意出来,前些日子还和老二老四生了场气,并不是真的不想去诗茶会。”
沈安扬了扬眉:“还有这个事?”
陆娴点了点头柔声道:“所以老爷在说了要让娇娇学这些国公府嫡女的本事,妾身就想了这更该让娇娇去她姐姐的诗茶会了,老爷也知道诗茶会对女儿家的意义,正是让小女孩儿们结交好友的时候,娇娇是我们国公府的嫡女,先前因为年纪小一直圈在后宅里,如今她姐姐到了开诗茶会的年纪,更应该让娇娇早一些出去同年轻小女孩儿玩玩,也好结交些关系近的手帕交,有哪些名气好的贵女们带着玩,这不止是对娇娇有好处也对咱们国公府有好处啊。”
“这一次妾身让溪儿请了长阳县主、靖安侯嫡姑娘还有魏国公家的小姑娘,娇娇不去也不大合适吧。”陆娴见沈安的表情有些犹豫,加了劲道:“妾身想着这也是对娇娇的锻炼,让娇娇随着她姐姐出去见人,也好学学怎么说话处事,你也知道溪儿素来行事稳重的,娇娇跟着她身边学着看着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两年后就该娇娇自己举办诗茶会了,若是娇娇没点见识经验怎么能行。”
“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