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表兄可要先谢谢表弟了,古人都说一字师,表弟日后便是表哥的半师了。”谢函说着十分客气地朝沈立拜了拜。
沈立被夸的涨红了脸,连忙伸手扶住了谢函:“表哥这是做什么,真是羞煞弟弟了,赶紧起来。”
谢函也没有勉强,而是顺着沈立的力气站直了身体。
就听沈立道:“哪里有你们两个说的这般好,只是读了许多年的书手熟罢了,不过如果表哥需要什么尽可以开口,弟弟如今在国子监下的学堂里念书,一些经典卷籍弟弟还是能借阅的。”
“那就多谢了。”
不过就听沈立道:“表兄日后是打算在哪里进读?”
谢函不解地看向沈立:“这是何意?”
“考生都有自己的原籍,若是表兄没有参加过科考,那就要回到原籍参加原籍组织的考试,直到最后才能回到京里参加最后一道考试,若是原籍不同读的东西也不同,所考校的内容也不甚相同,弟弟唯有知道表兄所在的原籍,才好帮表兄筛选书籍。”
谢函有些愧疚:“往日函只随父亲四处奔波行走,学的也都是些商贾之事,对于这些竟然不甚了解,不过听父亲说,似乎是打算在京里落户了,到时候还要问一问父亲要怎么做才是。”
沈立有些疑惑,当朝的户籍流通并不算方便,就算有人因为别的原因到了其他地方,但是原籍多半还是不容易迁走的,不过想想舅舅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也许是有别的手段吧。
沈娇站在旁边听着两兄弟聊天,心中便有一种少有的暖意与踏实,她抿唇笑了笑道:“日后表兄和弟弟都要努力才是,我可是等着给你们庆祝呢,最好是同时金榜题名,那可真是叫爹娘还有舅舅都欢喜的事情了。”
沈立扭头朝沈娇笑了笑没有说话,然而他眼中却满是势在必得,显然沈立是决心在学问上做出成绩,日后好叫姐姐以他为荣。
而谢函却是客气地朝沈娇作揖:“多谢表妹吉言,函必定会努力,不负表妹期望。”
沈安又留了谢函一家在国公府里用了饭,直到午饭后谢柏云才带着谢函辞行。
沈安道:“大舅哥为何不多留一些时日,英国公府虽然算不上大,然而安排舅哥一家却是绰绰有余的,大舅哥又何必去睡那杂乱的客栈?”
谢柏云笑了笑道:“刚刚定了宅子,还有好些事情要去做,柏云带着函儿置办些东西才是要是,更何况柏云时常在外面奔波,风餐露宿的事情也有过,住个客栈也没什么,日后柏云在京里定下了,只盼国公爷不要嫌弃我这门商贾亲戚,日后多走动一些才是,若有什么需要国公爷尽可以开口,柏云和函儿定然会来帮忙。”
“哪里要这么客气,都是一家子人,说什么见外的话。”沈安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几分,看起来与谢柏云相处的十分得当。
这也难怪,谢柏云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商人,能将家财积累的如此丰厚,做事说话自然是圆滑无比,若不是有谢家的这些财力支持,英国公府绝不会像如今这样舒服,沈陆氏想来也是因此,才对谢思瑶十分客气。
谢柏云说完又看向了沈娇沈立兄妹:“等到舅舅新宅安稳,娇娇和二郎也要多去舅舅那里坐坐,你舅母也十分挂念着你们,说是当年走的时候二郎还没有出世,如今也不知道孩子们都是什么模样了,往日一直在外面奔波也就算了,如今回了京,她可是心心念念地想要看你们。”
“柏云放心,等你新宅安稳,我就让娇娇和二郎去你那边坐坐。”
“那就多谢国公爷了。”
谢柏云客客气气地同沈安道了谢,又留下来一堆礼物,这才带着谢函离开了国公府。
等到谢柏云离开,沈娇和沈立朝自己院子里走去,走在路上沈立才感慨道:“舅舅真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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