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到了李猎户家中聚在一起,听到李猎户的话,那群粗狂汉子顿时就骂了起来,其中一个人更是瞪着张猎户道:“依老子看就是你家那个骚女人惹的事,早早把那两个女人一并赶出村子才是正事。”
张猎户顿时瞪了那人一眼:“这碍我婆娘什么事,我婆娘收养她妹妹只是让她妹妹好好休养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大家窝里吵架的时候吧。”拄着拐棍的李猎户抬手平息了吵架。
那个猎户犹自不甘心地骂道:“就应该把你婆娘那个神神叨叨的妹妹赶紧送走,不然也不会给村里招来这样的祸害。”
张猎户没有吭声,其实他心里也不想让婆娘的那个妹妹留下来,原本和婆娘商量过了,是打算开春的时候将对方送到岳母家里,可是来来去去地不小心就耽搁了,谁知道对方竟然惹了这么一个祸事出来。
“不好啦老张家的,你那个婆妹子不见了。”
就在男人们商量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个中年妇人大叫着冲进了房间中,拉着张嫂子慌慌张张地看向了张猎户。
聚在一起商量事情的男人们顿时就有些乱了起来,其中有人骂道:“妈的,肯定是那女的把白莲教给引到咱们村子这边的,那女人邪性的狠,估计记恨着咱们整个村子,要让白莲妖教要了咱们整个村子里的人命。”
众人商量着,有人出主意道:“要不然现在赶紧收拾收拾包袱,大家赶往县里去,看看投奔一下县里的亲戚朋友也好,总比留在这儿好得多。”
这倒也是句实话,毕竟村子里只有十几户人家,村子地势又偏僻,真是被白莲教追上来,把整个村子一锅端了,外人都不会知道。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动了连夜赶路的心思,毕竟再怎么样也没有自己小命重要,在县里面躲上个十天八天的,等到那群白莲教的人不耐烦离开了,他们也就能重新回家了。
就在众人商议着要回去收拾包袱的时候,朱俭却脚步一动挡在了门口,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当下就有人不乐意了,朝着朱俭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挡在门口干什么,现在可是逃命要紧,多耽搁一会儿就有一会儿的危险,谁知道那群人什么时候过来,你挡在这里是要大家的命吗?”
李猎户却看着朱俭道:“朱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啊。”
朱俭摇了摇头看向了沈娇,沈娇同朱俭对视了一眼,上前半步道:“之前我夫君回来的时候同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他上山的时候,发现半山腰埋伏着一群人,对方虽然将身形藏了起来,但是我夫君眼力过人全都瞧见了,对方已经将我们必经之路堵死了,如果我们现在下去的话,只会羊入虎口,只怕一个人都逃不掉。”
听到沈娇这么说,众人都面面相觑,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有人顿时哭了起来:“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吗,老张啊,你可是害死我们了。”
张猎户被众人这样看着,心中也是愧疚难言,可是他身为这里的猎户,自然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所以只好唉声叹气地站在那里,而张嫂子则不停地站着抹泪,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自己那个妹妹,可是现在心里却充满对对方的怨恨。
相比于其他人的颓丧恐惧,李猎户却是沉稳多了,他直接看向了朱俭:“朱兄弟既然这样说,那必然是有什么办法的,如今大家都这样哭哭啼啼的也不是事,不如听听朱兄弟的办法再做其他打算。”
其他人一听李猎户这样说,顿时也停下的哭声,期盼地看向了朱俭。
沈娇又同朱俭对视了一眼,只听沈娇声音轻柔地道:“我夫君说就这样贸然下山不如守在村里安全,村子夹在两山之间,我们不容易下去他们也不容易上来,山路狭窄若是他们想要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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