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的,搞得我也是一肚子火。不得不承认,您看他还是比我看得准啊。”
金达笑了笑说:“我看不看得准它那都是些枝节问题,无关紧要的。关键是他不要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了才行啊,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情来的话,恐怕你就是想要保他,也是保不住的。”
孙守义说:“那他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算了,我们不去说他了。我留下来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情,曲副市长跟我们说的她那个朋友买了标,是一家叫做鑫通集团的开发商,看来她是准备真的帮她的朋友拿氮肥厂那块地了。”
金达眉头皱了一下,苦笑着说:“我这个老同事啊,真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啊。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金达说了句知道了,就不肯再说别的了,孙守义也明白金达也不好再说别的什么了。如果金达说要狙击鑫通集团,显然是违背公平竞标的原则的,这也与金达一贯的主张不符的。所以金达是不能这么明说的。
孙守义也没有想要金达明确表达出什么意图的意思,他跟金达说这件事情,意图也是很简单,就是想让金达知道事情的进展情况。金达既然说了他知道了,那孙守义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至于项目具体要怎么操作才能拿下来,那就是他和束涛要做的事情了,孙守义只要金达了解情况,不跟他站在对立面就行了。
孙守义就站了起来,说:“那行金记,我回去了。”
金达说:“行啊,你回去吧,不过别忘了好好训训何飞军。”
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行啊,我知道了。”
孙守义就回了市政府,一到办公室,他就让秘赶紧把何飞军找来。何飞军本来是在外面有一个活动,听孙守义找他,立马从活动上赶了回来。
孙守义看了看一脸晦气的何飞军,叹了口气,说:“老何啊,你这下子在我们海川真是出大名了,搞得没有人不知道顾明丽为了你跑来我办公室闹的。他妈的于捷副记今早开记会的时候,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守义特意在于捷的名字前加了一个他妈的,实在是因为他这一早上真是被于捷给憋屈坏了,此刻他急三火四的将何飞军找来,也是想第一时间将记会上发生了什么交给何飞军听,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防止何飞军从别的渠道听到记会上发生了什么,从而对他有所误会。而这也是被于捷逼得。
孙守义接着说道:“不好意思啊,老何,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路人皆知了,于捷逼问我,我也无法帮你隐瞒了,我就把你和顾明丽的事情讲了。”
何飞军的脸色顿时一片灰暗,他看着孙守义可怜巴巴的问道:“市长,那金记想对我怎么办呢?”
孙守义瞪了一眼何飞军,骂道:“你看你那个熊样,现在知道害怕了,跟顾明丽上床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好了,你不用怕成那个样子了,幸好金达记知道你和我的关系,还给我几分面子,没有要抓住这件事情不放的意思。于捷看风头不对,也主动提出来说现在你跟顾明丽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市委不好处理。于是金达记就决定这一次放你一马了。”
孙守义这么一说,并没有故意编造什么,却巧妙地暗示何飞军,金达和于捷是看他的面子,所以才不来处分何飞军的。功劳就这样被他轻轻一拨,就全成了他的了。而且他跟何飞军讲的大多是记会上真实发生的情形,这样子就算是于捷对外散布什么不利于自己的消息,也不会让何飞军觉得自己是在欺骗他了。
何飞军感激涕零的说:“真是谢谢您了,市长。”
孙守义瞪了一何飞军一眼,说:“你不用谢我,自己把顾明丽的事情处理好了就行了。金达记可让我转告你了,如果你跟顾明丽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别怪市委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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