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留下的能够威胁到雎心雄的罪证来的。这个雎心雄也够狡猾的,自己不好出面,居然派儿子来买回那件罪证,这样子即使是雎才焘这边事机不密,让事情泄露了,他也可以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
傅华心说这件东西我也在找呢,你要我交出来,我拿什么交啊?再说了就算是我真的有这件东西,我也只会交给杨志欣和胡瑜非,而不会交给你们雎家父子的。
傅华想想,觉得他还是要装糊涂到底比较好,不要让雎家父子知道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那样子以雎心雄多疑的个性,他一定会因此而觉得黎式申留下来的东西确实就在他的手中的。由此带来的后果是雎心雄一定会想尽办法要从他这里把东西给逼出来的。
傅华就笑了笑说:“雎少,你这么说我就更加糊涂了,我手里有什么东西对你来说这么值钱啊?”
雎才焘冷笑了一声,说:“傅主任,你这么说就不够磊落了吧?别装糊涂了,我们有确凿的理由认为那件东西就在你的手里。那件东西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交给我,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的。我可以保证这笔钱大到超出你的想象,可以确保你在任何国家都能过的舒舒服服的,怎么样,我这个条件够丰厚的了吧?”
傅华笑了起来,说:“雎少,你说的我还真是有些心动,我也想从你手里接下这一大笔超出我的想象的钱。不过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你想从我这里拿去的是什么东西。你能不能明白的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东西啊,让我好找找看,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的。”
雎才焘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傅主任,你这是故意想让我亲口说出来是什么东西,好录音下来作为证据对不对吧?”
傅华心说这家伙虽然没有雎心雄那样聪明的头脑,但是这多疑的性格却是像足了雎心雄。傅华笑了笑说:“雎少,你真是会开玩笑,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跑来找我,又怎么能事先安排好给你录音呢?”
雎才焘说:“那可不一定,这件事情也闹腾有一段时间了,你可能早就布下陷阱,等我们雎家的人往里跳了。”
傅华笑了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又是哪件事情啊?你想要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啊?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是有心想收你的钱,也没机会不是?”
雎才焘看着傅华的眼睛,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傅华知道他的回答关系到他今后一段日子的安危,如果让雎心雄、雎才焘知道了他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那他将会有一段时间不得安宁了。他就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的这件东西是什么,要不你检查一下我这里看看有没有录音设备,确信没有录音了,然后再来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吧。”
雎才焘迟疑了一下,说:“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傅华笑了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雎少你引起我的好心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说出来大家一起找啊?”
雎才焘笑了,说:“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告诉你了,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请。”
这就是性格多疑的人的弱点所在了,他因为多疑,就会患得患失,一方面雎才焘怀疑傅华手里有黎式申留下来的东西;另一方面他又怀疑傅华是真的不知道黎式申有留下什么东西,这就导致他又不想说出他想要的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了,因为他担心这样子会给傅华杨志欣这些家伙提供线索,启发了他们也去寻找这件东西。
傅华笑了笑说:“雎少你这个人真是不地道啊,引起了我的好心,却又不肯说出来究竟是什么,你这是要把我装进闷葫芦里啊。”
雎才焘笑了笑说:“傅主任啊,我不告诉你真的是为你好。好了,我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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