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转念一笑, 继而道:“所以您认为我自甘堕落,可我一不偷二不抢,干点行当赚赚钱怎么了?”难不成真要沦落成街头拾荒的?
教主捏碎了手里的杯子,神色越发深沉, 与曾厉毫无关系,若真半点关系没有, 怎会留下画像,拿些留在画像上污秽情诗又作何干系?
他看半是浓情蜜意, 两不离弃。
只是杀手无心无意, 不满足于此。
“那南山别公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南山别公子,哪里冒出来的鬼玩意, 怎么随便弄出来的人头都按在他身上,人又不是他杀的, 他没杀过的人怎么会记得,“别公子我不是认识。”
秦初阳道:“别祁, 你不认识?”
别祁, 别祁是谁?他做了那么多任务哪能各个都记得,“你不许血口喷人。”他没做过的事情才不认。
不认识?不认识为何还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別祁死了也有几年了, 坟头野草都长了老高, “哦, 你不喜欢他们,別祁是你杀的?”
苏秣偏过头, 不愿再理会蛮不讲理的魔道教主。
干他们这一行的最讲信用了, 没杀过就是没杀过, 他们同行之间不抢生意。
凭什么对他一顿乱训?
小东西好像生气了,教主垂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苏秣”道歉的话说不出口。
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本来歇了两天没见这小东西,那些风流情史铺天盖地落在他面前,虽说知道小东西来历不简单,真看见那些又如何能淡定。
心口的火也不是一时就能风平浪静的。
就算事情搁了两天依旧有跟刺卡在喉咙。
苏秣气笑了,“你怀疑我,我就算杀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没杀你教里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
秦初阳因为愧疚消散的火气,又迅速喷了上来,不知悔过半点也不知。
“苏秣,看着我。”
“看着你,我凭什么要看着你,我才不看你。”苏秣偏过头,半点也不想看男人。
教主脸拉得老长身边阴风阵阵,出口的话更是冷不堪言,“苏秣,看着我,你既然没做过为何不能看着我说?”还是因为心虚说不出口,所以才偏了头,好不让他瞧见眼底心虚。
“转头看你,我如何看不得你,我如何心虚,如此你便满意了?”他红了眼眶,泪水顺着面颊滴落。他自诩无愧,如何良心不安,凭什么凭什么说他?
杀人又是他,形迹驳驳也是他,他在男人心里就没个好形象。
他要真做什么也就算了,可他什么也没有做,凭什么受这莫须有的污蔑。
“如此,教主可满意。”他红着眼眶情绪早已平静下来,只留挂在眼尾最后一滴和满面泪痕。
秦初阳一愣,他却没想过苏秣会哭。
与往日不同,先前只是个会依赖他的小傻子哭起来惹人怜爱。
而如今,只是落了几滴泪,滴滴都像刀刃割在他的心口。少年怎么哭了,如何哭了,是他惹哭的?
教主生来从未如此慌张无措,不过想让这人和他服个软,是他做错了?
“莫要再哭了。”
苏秣道:“怎么我笑得,哭不得,教主能冤枉我,我什么不能哭,教主嫌弃我哭得丑?”他一眼眶泪花没再落下。
哭得是丑,这般丑,又刚好撞在秦初阳这颜控眼里。
他慌忙擦了泪水,“莫要再看我了,我困了,想歇着,今日不想瞧见你。”本来就不受宠,这一哭岂不会要排到百米开外。
他本来不想哭,都怪秦初阳。
要不然男人他怎么会这么丢脸。
“我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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