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碰到单身三十几年的小稚嫩, 秦初心跳了两下快要蹦出心膛,耳边轰隆不断,大脑一片空白。
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唯一有感官的是那双不断作乱的手。
苏秣垂眸一脸专注地压住琴键。
生命大和谐有一定意义,没有人能完全摒弃这项有意义的运动, 他指尖起舞像演奏华丽乐章,曲目由易到难节节高升。
手指压在钢琴键上, 优美的弧度运作, 手指点弹的难度在于无法把握好节奏。
狭小的空间里,悠扬乐章使气温攀升到让人心跳加速的温度。
秦初内心躁动不安像有一头猛兽伺机而动, 疯狂喧嚣的轰炸机在耳边刺得头昏目眩。
他仿佛抓不住根的浮萍,随着男人的弹奏而更换更舒适的听众体位。
每一下按压钢琴键, 都给精神带来带来了极大的欣快感。
过山车在直冲云霄的顶端,又迅速冲下山谷。
钢琴落下的灰尘粘了一手, 细小的汗珠从苏秣鼻尖冒出, 男人特有的膻气味充盈了整个房间。
直到思绪回笼,秦初失神道:“爸爸。”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猝不及防的和谐运动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秦初低喘着气, 眼神朦胧看向苏秣。
眼前一抹白色明晃晃昭显存在。
秦初红着脸越发无措,撼动心灵羞耻笼罩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能清楚看见苏秣每一个动作, 大脑却不受控制的恍惚, 防护做了一场大梦。
“舒服吗?”苏秣淡定的把刚刚弹奏曲目沾了一手的灰尘擦干净, 他面色沉着冷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干了什么,“舒服了就回床上睡觉。”
秦初站起身走到水槽旁冲洗,等到气温逐渐回凉躁动心思歇了大半。
“爸爸,我”秦初话说了一半就梗在喉咙里,刚才明确想说出口的话像半夜里出来叫卖的女鸡一样见不得人。
他忘记他要说什么。
苏秣淡定把纸扔进垃圾篓,转过身面对秦初时却变得语重心长,“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爸爸有义务教你,男孩子有冲动是好事,你也到了年纪,这种事情一开始做却是舒服,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限制你不做,但一周最多只能一次,最好两周一次。”
秦初没来得及从错愕里走出来,他迟疑道:“爸爸也是俩周一次吗?”
苏秣被问得耳朵一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瞎问。”随后又是一巴掌呼死到秦宝宝的脑门上,“刚刚让你去睡觉,大半夜不睡觉瞎说什么?”
秦初忘性大,苏秣一巴掌下去,还是熟悉的配方。
爸爸还是会打他的那个爸爸,想到这里,秦初既放心又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
苏秣洗完床单被子,已经到了后半夜,
秦初小朋友早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苏秣锤了几下作酸的背也倒床睡了。
空调冷风还在“呼呼”的吹着。
秦初醒得时候,爸爸枕着他的胳膊,他一手圈住了爸爸的腰,一手被压下头底下。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放在苏秣腰间那条胳膊还尚有一口气,压在头底下的那条胳膊已经麻得没有知觉。
秦初动了动身子想把手抽回来。
苏秣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就瞧见一个在他耳边作妖不让他睡觉,“别闹。”
两条大白腿直接翘在秦初身上。
秦初缓慢拍了几下苏秣后背,发现爸爸并没有醒,一个翻身手是解救出来了,可两根大腿翘在他身上根本不得动弹。
他扭扭身子只觉得分外难受。
那两根大腿又白又嫩,蹭到他身上滑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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