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足够的。
而且,若是这般顺利的经营下去,想必到第二个月便可以实现彻底盈利,既收入完全覆盖包括房租、人员、原料采购等所有出项加在一起的费用,到了那个时候,她便可以拿着账本与两位伯母分红啦!
不仅如此,空间里种下的花果大多也已经发芽了,最可喜的是那一株五色椒,已经结了果子,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采摘食用了。
也不知道神仙姐姐说的对自己有助益,是怎样的助益……
小雨淅淅沥沥,减了夏日的燥意,沈秋檀抱着账本美滋滋的睡着了。
好久没有做梦的她,竟然又做梦了。
梦里是她爹沈晏沣还年轻的样子。
四周有些模糊,沈晏沣对面还坐了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袍子,声音温润,只是脸叫人看不清楚。
“晏沣,你此去壶口县赴任,千里迢迢,还不知何日能再重聚,且与我满饮此杯!”
沈晏沣站了起来,激动道:“多谢殿下,殿下亦多保重!”
太宗皇帝开国治天下,将大宁分为一十三道,三百六十州,下辖一千余县。这壶口县,是沈晏沣第一个赴任的地方,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荒僻县城的县令。
所以说,后来爹爹当了济北州的刺史,其实很是高升了?
州分下、中、上州,济北物产丰富尤其产粮,是人人皆知的中州,而中州刺史为四品地方官,从一个七品县令,到了四品的中州刺史,短短不到七年的时间,爹爹都是怎么做到的?
沈家明显没什么人,就算有人也不会为爹爹奔走,那会不会是眼前的这位“殿下”?
可今上共有七个儿子,每一个都可称为殿下,具体又会是哪一个呢?
爹爹果然是接触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还有那物,会不会也与这位“殿下”有什么关联?爹爹当真是死于袁贲的造反么?
梦立时醒了,沈秋檀惊坐起来。
袁贲的造反处处透着怪异,爹爹的死也不寻常。
隔壁传来小长桢哼哼唧唧的吃奶声,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沈秋檀却是坐了一夜,她已经回来大半年了,那些人还是如最开始一般紧盯着自己和弟弟么?会不会觉得自己这边没什么苗头,已经渐渐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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