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关闭大部分机关,一旦触碰机关仍会遇到麻烦。
发丘银锥的子时刻槽咬住了太极锁的子时锁芯,发出咔的一声,天垚双手放开银锥,五指伸开成掌,右手掌面碰着阳极上的银锥,左手背碰着阴极的银锥,两手反叉顺时针方向打出太极推手向右三圈,再向左三圈
只听“咯咯呀呀”金属机关的碰动声音,两扇厚重的石墓门向里缓缓而开,门开到一半的时候,墓室里的长明灯刷的全部亮了起来,照亮了前墓室。
两个八尺高的将军金俑手里拿着铁戟立在墓室前侧,正对着天垚,金俑下面插满了随手能拿的各种刀剑,金俑后面是一个铜制大轿子,轿子上的轿帘绣着金丝凤凰,轿子下面堆满了小白骨头和干瘪的动物皮毛。轿帘因为空气的进入猛飘起了一下,又马上拉下,就在轿帘飘起的这一瞬间,众人看到那轿子上坐着一个脸色惨白小嘴通红的年轻女人,似乎还瞟了大家一眼!战天垚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掌门,待我先去探下这个轿子”独眼丁在后面说着,就抬脚往轿子那边走去。
独眼丁四十开张的人,长的矮小而面黄肌瘦,身手敏捷。这人天生属猴的,猴急又点背,发南京朱允炆衣冠冢的时候,心急跳进棺材扒里面的珠宝,得意忘形,边扒边用手擦额头的汗,珠宝衣物里掺了毒,汗水渗到右眼附近,命是保住了,却毒瞎了一只眼。
“且慢!”战天垚喝下独眼丁。然后让大家退出墓室,远离墓门,他从发丘箱里拿出个每节绑着铜钱的红绳团,一头绑好一个碗大的铜老鼠。然后下令出去拿三只公鸡,在鸡脖子上轻割一刀流着血扔向轿子!三只公鸡流着血“咯咯咯”在轿子上下乱叫乱扑,有只干脆跑到轿子后面的墓室深处不知所踪。其中一只扑着翅膀从轿帘里钻了进去
只见那轿子抖动了起来,公鸡在里面扑腾的更加厉害,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战天垚乘机拿起红绳铜老鼠铛对准轿帘缝隙,砸了进去。红绳先是耷拉在地上,突然一声尖叫后红绳绷紧。天垚在墓门外一使劲揪了出来,一只小狗大的黄眼白狐狸咬着铜老鼠被拉了出来!那白狐狸爬在地上向后挣扎惨叫,上下嘴快被撑开成一条线,眼睛怒视着众人,却松不了口。这铜老鼠里塞满了狐c貂c獾类喜欢的香料,且有机关,一旦被遇到尖牙咬破薄铜皮,就触动机关撑出几根伸缩带倒刺的铜棍。
战天垚把狐狸拉出墓门,轻踩在脚下,这小白狐狸一直眼睛望着轿子那边惨叫着。
独眼丁拿起刀上前说:“少掌门,待我剁了这下蛊的畜生!”
“慢着”战天垚让独眼丁退下,“我们就等等另外一个大仙怎么个说法!”
这时,轿子里又窜出一只大些的白狐狸,看着战天垚,喳喳叫了一声,身体朝后,前腿伸直,脑袋朝下,对着战天垚作揖。
“放了这位大仙可以,这地我都买下了,两位大仙日后请远去别处谋生!”战天垚说完,放开脚,蹲下解开了小白狐狸嘴里的铜老鼠。小白狐狸马上跑回大狐狸那边。然后两只狐狸一起给战天垚作了个揖,屁颠屁颠的跑到墓的深处消失了
众人在战天垚的带领下走进了墓室,指着金俑下的刀剑说:“若不是谨慎,这些刀剑就成了我等互惨的利器!这大仙怕是从那时便已圈养。”
战天垚挑开轿帘,轿子里除了死去的公鸡,有大量的小骨头和皮毛,还有一个穿着衣服的人形木偶坐在中间。木偶是中空的,只留了眼睛两个孔,白大仙便可钻进木偶从孔里向外面下蛊。那轿子上方有个精雕的铜管通向墓外,铜管另一端链接着大量抓捕小动物的机关陷阱,掉进去的蛇虫鼠鸟之类便会顺着这铜管送到轿子,成了这墓里养大仙源源不断的食物源。
“嘿,这两尊金俑刚好能搬出去,少掌门果然有先见之明!”独眼丁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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