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要吩咐的话，老奴便先回去了，出来的时间太久，老奴害怕会引起皇后娘娘的怀疑，坏了郡主的计划。”

    “好，你且先回去。等等。”钟离绾本来是想让季嬷嬷早些回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但转念一想，她与皇后的关系已经是面和心不合了，若是总是有意无意的与皇后身边的人来往密切，不仅没有好处，可能还会害了季嬷嬷。

    这也是钟离绾一直没有去找季嬷嬷的原因，但这次季嬷嬷好不容易自己找了过来，正是钟离绾趁机了解顾月言情况的时候了。

    “郡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吗？”

    “你跟在皇后身边也有不少年了吧，想必也是对顾家和皇后的事情了解了不少。”

    “是的，若是绾郡主想要知道些什么，老奴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问你的事情倒也没有你想的这么严肃，不过是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需要问问你求证一下罢了。这顾月言是顾家的小姐吗？”

    “郡主是怀疑顾小姐的身份吗？”季嬷嬷问道，见钟离绾没有回答便也算是默认了。便接着说。“其实这顾家的确是有顾月言这一位小姐的，幼时老奴还有幸见过几面，只是这顾月言其实并不算受宠，还有咳血病，不然也不会被顾丞相随便找了个理由送到了乡下。”

    “那你觉得现在的顾月言和以前的相比，变化大吗？”

    “说实话，皇后娘娘刚将顾月言小姐接回来的时候，老奴也是很诧异的。因为这位顾月言小姐可是被整个顾家都遗忘了的人，而且她与过往相比，已经不是变化大了，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看来你是早就开始怀疑顾月言的身份了？”

    季嬷嬷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为郡主办事，老奴自然是要多留几分心的。经过老奴这些日子里的观察，加上老奴试探皇后时，皇后的反应老奴可以断定现在的这个顾月言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好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我的话，保护好你自己的身份。”虽然这季嬷嬷是皇后的人，也帮着皇后做了不少坏事。

    但如今也算是弃暗投明了，况且也帮了钟离绾不少，加上她与季嬷嬷本来就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若是最后真的扳倒了皇后，钟离绾倒也是想要放她一条生路，至少像之前约定好的那样送她回家养老。

    季嬷嬷走后，钟离绾自己一个人也想了很久，如果这个顾月言不是真正的顾月言的话，那么她会是谁呢？

    这个顾月言对京城所有的事情包括如今所有的形势都了如指掌，根本就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姑娘。

    而且无论是她的谈吐气质都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顾月言儿时不受宠所以才被送到了乡下。既然如此，就说明她已经是顾家眼中的弃子了。

    一个弃子，顾家又怎么会在她的身上下这么多功夫，若是有意将她培养成下一任皇后，更应该是从小将她留在京城里，带在身边培养，而不是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又在选秀前特意将她接回京城。

    而且现在的这个顾月言完全就不像是曾经得过咳血病的人，可惜没有证据，无法证明这个顾月言身份的真假，但顾月言总给钟离绾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而且钟离绾总能有意无意的感觉到顾月言身上透露出来的淡淡的恨意，但是钟离绾与她之前并没有任何过节，这一点让钟离绾也十分的困惑……

    可能是最近钟离绾命里有些犯冲，在这宫中简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来以为自己躲在雅竹轩不出去见任何人，皇上就会把她淡忘了，可没想到的是皇甫瑾反而想了更多的办法去拆散钟离绾和墨君凌。

    而这些也是太后专门派陈总管来告诉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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