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晚秋疼的眼泪涌出来,一时间,竟然晕了过去。
何戟望着身下的少年,暗自皱眉,狐疑道:“上次不是还坚持了一夜,怎么今日刚进去就晕了?”
在江晚秋将晕将醒间,听到男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原来-这死基佬-和原主-有一腿!
等何戟将江晚秋翻来覆去弄上半日,屋外,已经传来了初珩的声音。
“主公,时辰已到。”
“我知道了。”
何戟意犹未尽的留在江晚秋的体内,缠绵了一会儿,才将人全身擦洗一遍,给他穿上侍卫送来的干净衣服,再抱着出去。
初珩看着主公抱着春池出来,恭敬地低下头,可是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嫉恨。
何戟将春池放在床上,任由宫人鱼贯而入,伺候他换上礼服。
很快夜色降下,时辰已到。
江晚秋被人唤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色广袖长衫,而屋内还有三名男子。
其中两个便是初珩,南风,还有一个他穿越而来还未曾见过少年。
见江晚秋醒来,南风微笑上前。
“春池兄,吉时已经快要开始了。我们要尽快前往主殿,等候公主殿下和驸马。”
江晚秋此时只想一命呜呼。
她的屁股被何戟捅了,现在还要去给何戟的未来老婆卖鸟。
六月飞雪都不能比她的命运更悲惨啊!
“知道了。”
江晚秋神情恹恹,声音极淡。
咬着牙,下床。
屁股火烧火燎的,那死基佬怎么不做死呢!
初珩一双眼都快在江晚秋的身上烧出个洞来。
南风见好友如此,暗地推了他一下,在初珩看过来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初珩按捺住内心狂涌的怒气,沉沉的敛眉,往殿外走去。
南风又看了眼一侧的少年:“离渊兄,走吧。”
少年看了眼江晚秋,然后轻微颔首,跟上。
公主府飞檐斗拱,蜿蜒迂回,规模宏大。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占地面积宽广,得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江晚秋和初珩、南风、离渊一同前往主殿。
半路上,江晚秋见几人都垂着头,低眉顺眼,自己也垂下头,只用余光扫过路过的风景和路线。
从何戟的椒房殿到公主的主殿还挺远,这公主还真是将自己当成皇帝,否则,也不会给何戟安排在那样的殿内。
不过现在江晚秋才一阵透心凉。
她怎么觉着自己的春庚阁怎么离何戟的椒房殿如此之近?
这会不会是某人的阴谋?
江晚秋咬牙,这死基佬怎么这么变态呢?这是想着法子方便睡她呢!
看何戟在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这个身体的了解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
看来原主——早就被那个死基佬给染指了。
江晚秋欲哭无泪,在她寻思过时,几人已经走到了主殿。
主殿内挂了喜庆的红绸,而这府中恐怕除了公主殿下,没人喜庆吧。
江晚秋等人被內侍领进去,恭敬地跪坐在榻前。
此时,礼还未成,公主和驸马还在前殿。
“驸马和公主的洞房,为何还要唤我们来伺候?”江晚秋见內侍出去,便悄悄地凑近南风耳边,问道。
南风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斟酌了半秒,才言辞清晰道:“公主殿下一夜御九郎,陛下怕驸马伺候劳顿,身体不便,便再吩咐了几人随侍。”
江晚秋一脸的呆若木鸡。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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