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是你的主人写的么?”苏清漪一边看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几个字,不同的停顿,写出来就是不同的意思。越看越有意思,苏清漪让元嬷嬷准备纸笔,研好墨,苏清漪开始在之上写着这几个字不同的读法。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写好的苏清漪把这张纸绑在了小白狐身上,小白狐却赖着不走,想着上一回,给它拿的肉它看也不看,苏清漪只能试探着给它喂些小蜜饯之类的,谁知,小白狐真的爱吃这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苏清漪笑着看着小白吃的开心,便不再管它继续绣着绣品。等她再回头的时候,小白已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跑走了。
转眼间到了腊月,老夫人的寿辰将至,府里也越发繁忙,连苏清漪平时清静的紫堇院也时常从院外穿来阵阵的匆忙的脚步声和丫鬟们的嬉笑声。
烧足了炭火的暖阁里,苏清漪靠坐在床头,纤巧的小手捏着绣花针在白色的锦缎上飞针走线,看的得一旁的佩兰眼花缭乱。
一米长的锦缎上两面都已被绣满了各式各样的寿字,黑色的丝线绣出的字体真像是用笔写上的,却又更加立体。
这时门口厚厚的暖帘被撩开,佩兰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浓浓的苦味立刻充盈了整间屋子,连空气里都是浓重的中医味,让苏清漪不禁放下绣花针,屏气皱了皱眉头。
虽然自己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沈氏依然让苏清漪继续吃药,怕是日后有什么病症影响苏清漪的身体。
“佩兰,我现在都怕见到你了,一见到你我的嘴巴就觉得发苦。”苏清漪夸张的捂着鼻子,笑着打趣着佩兰,让一旁的元嬷嬷噗的笑了。
佩兰面上微红,端起药递给了苏清漪,低叹道:“只要小姐的身子能好,就是让我天天喝我也愿意。”
苏清漪笑着把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皱了下眉头,脸色微寒急忙起身吐在了床边的痰盂里,没了笑意。
“小姐,这药是有什么不对吗?”佩兰看苏清漪一脸冷意的吐出了刚喝了一口的药,立刻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药不对,是你亲自煎的吗?可还经过其他人的手?”苏清漪冷声问道。
这几日她几乎每天都在喝药了,都是苦味但她也依旧能分出其不同来,又是她最经常喝的,只一口她就能觉出这药里加了其他药材。
“是我亲自煎的,小姐的药一直都是我煎的,连打水都是我亲自去打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我是绝不会害小姐的。”
佩兰说着就眼睛通红的跪在了地上,她是跟着小姐一起长大的,元嬷嬷让她去管着厨房和药材,但她知道那小姐和元嬷嬷对她的信任,她也一直不敢松懈,只要是小姐吃的都要经她的手,煎药更是全由她一人经手,怎会还出了问题呢?
苏清漪当然是没有怀疑过佩兰,缓和了脸色道:“你快起来,我当然信你不会害我,厨房里人多手杂,这种事本就防不胜防,去让奶娘把府里大夫请来,看看这药里到底多了什么?另外不许把这件事传出去。”
其实在苏清漪的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想来是寿宴一天天临近有人见她身体好转,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苏清漪眸低闪过一抹冷芒,低声对元嬷嬷耳语,“去厨房悄悄的把药渣拿来,别让人看见了”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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