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下人从五姨娘身上掏出来了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包出来。
“大夫还没有走远,快些让他瞧瞧!”苏景容冷着脸,大家见得苏景容的面色如此严峻,都不敢去屋里看看白姨娘。
“老爷,郎中说这里面放着麝香!”过了一会,一个丫环拿了荷包进来回了苏景容。
“老爷,妾身委屈啊!”五姨娘跪在地上,虽然事实摆在眼前,还是流出了泪。
“你再看看这个!”苏景容将手中的信件扔在了五姨娘的面上,苏清漪瞧见了一惊,上面的书法,虽然是有人克意不按着自身平常的字形写,可那笔风,要是细看,到底是能瞧出梅花小字的字体,且五姨娘写字是有一定的习惯的,每句话的第一个字都会大一些,这些假如认识的人是确知的,苏清漪是从醒来后,便打听府里各位主子的习性。
“老爷,妾身委屈啊!”五姨娘身体一颤,脸色尤为难看,只是这铁证如山,如何推脱的掉。
“把这香囊和信件一会送到侍郎府,这五姨娘留不下了!”苏景容说着,心里早已有了盘算。
“老爷,妾身冤枉啊!”五姨娘还想说什么。却被进来的下人给拉走了。
五姨娘边走边喊,可苏清漪确含糊能瞧见她眼内的笑意,没错,是笑意,就算她妆点的很好,却还是被苏清漪瞧见了。
苏清漪皱了皱眉,她是不怕方才的那一幕,那不过是苏景容故意震慑人心的本领,只是这白姨娘让人送的信是她给换了人,但是会是谁将信调包呢?白姨娘身上的麝香又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五姨娘做的么?可她为什么如此做,就是为了离开侯府?她猝然想到五姨娘藏在目中的笑意,难道……
苏景容站了一会,只是命人好好伺候白姨娘,便甩袖子离开了,临行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白姨娘一眼,只如果一眼,白姨娘心里便蹬蹬的跳的不停。
众人都担惊受怕的,沈氏象征性的安慰了白姨娘,便都散了出去,出了院子,众人的手心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仿佛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欲速则不达!”有人轻轻的在苏清漪耳边说了几个字,苏清漪猛的一回头,正巧碰见看见三姨娘从她身边经过,只是三姨娘面无神采,面色有点儿苍白,却也不像与苏清漪说过话的一般,好像方才仅仅是苏清漪的一个错觉。
“小姐,进门的时候要抬高脚,越过火盆!”到了苏清漪院子的门口,佩兰小心的扶着苏清漪,见过血腥的人是要迈火盆除除有害的。
“这一回,你们一定要注意,这几日不能太平了,千万不要惹火上身!”苏清漪心头装着事,说了句便走进了院子。
“小姐,别急,还有一道呢!”佩兰扶着苏清漪,菱香从屋里端了一碗放了雪梨的清水,用手指轻轻的沾一下水,弹落在苏清漪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血离,血离!”
“好了小姐,快些进屋吧,外面冷!”菱香一笑,将水递给了旁边的丫头,与佩兰一起扶着苏清漪进屋。
苏清漪思想一闪,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冲而出。
水,水,晨露,苏清漪脑子里一再就只有这几个,“菱香去拿我的医书来。”苏清漪净了手,赶忙翻开医书,细细的看了起来。
麝香大多是被了闻久了才会滑胎,而无姨娘只佩戴了一个极小的香囊,与白姨娘更是离的很远,便是麝香不利于胎儿,白姨娘也只会腹痛难忍,不至于见红这样子严肃,唯一的答案便是五姨娘身上的香囊绝非麝香唯一的源头。或是在别人身上,放在什么地方。
会在什么地方,苏清漪放下医书,眼瞅着外面的花景,一个念想便附在心中,高!实为高啊!
白姨娘出了事,五姨娘身上的香囊,便可以使她顺利的出府,再则是从流珠房里出了事,便是有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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