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药房的伙计带上来。”苏景容不愿再看苏清漪一眼,仿佛就认定了她就是那歹毒之人。
“小人见过侯爷见过各位夫人小姐。”进来了一个瘦弱的男人,他低着头,样子总给人感觉畏畏缩缩的。
“你说前个有位小姐去你们铺上买了隐翅虫,你可还记得,可是那位小姐?”苏清研指着苏清漪迫不及待的问道,许是怕他认错了。
“是,就是这位小姐,小人认得,小姐你还欠我们铺子两千两银子呢,你快些给了小人,回的晚了掌柜的可是会要责罚小人的。”那伙计看着苏清漪连连点头。
“你胡说,你这是栽赃陷害,我不认得你!”苏清漪有些着急了,洁白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仿佛被人捉住了痛脚。
“到底是不是这位小姐,你可要看清楚了,不要信口胡说。”沈氏一看这情形板着脸,她是不相信女儿会有这些心思。
“这位夫人,小人可是认得清清楚楚,这里还有这位小姐的令牌,莫不是这偌大的青阳侯府要赖账不成?”那伙计索性便坐在地上,耍起泼来。
“自然不会少了你的!”苏景容说着便接过令牌,果然真是苏清漪用的令牌,苏景容冷哼一声,直接将令牌扔到了地上,正好掉到沈氏脚下,沈氏捡起来脸色也变了一变。
“二妹妹不愿承认也没有关系,把那天当值的侍卫叫过来问问二妹妹可曾出门,这一切便清楚了。”苏清研笑的得意,似乎料想苏清漪是被认定了这个黑锅。
“去查查那天是谁当值,把他叫过来!”苏景容说的果断,这两个女儿总是起些争执,如今已经影响到了侯府的声誉,今日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奴才见过侯爷夫人。”侍卫半跪在地上,四方着脸,看样子似乎是个正直的。
“前日可是你当差?”苏景容严肃的问了句。
“回侯爷,那日是奴才当差。”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可记得那日二小姐可曾出去过?”苏景容似乎有些乏了,苏清研便问了出口。
“回侯爷的话,那日二小姐确实是出去过。”那人似乎想了一会才说,看样子倒像是真话。
“平日里出出进进的人不少,你怎么会记得二小姐是否曾出门,何日出门,莫要瞎说!”沈氏沉声问道。
“回夫人,那日刮了一阵冷风,天气比较凉,二小姐出去的时候小人还提醒过二小姐早些回来,平日里的事情小人不敢说,但那日小人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人不急不缓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破绽。
“苏清漪!你还有何话说!”苏景容一拍桌子,这下事实摆在眼前。
“我没有,我没有!”苏清漪摇着头反反复复就只有一句话,神情有些慌乱,可如果仔细的看她却能发现那眼底的笑意是越来越浓了。
苏景容皱着眉,神情是有些不悦的,想不到这件事还真是和苏清漪有关系。
“爹爹,妹妹许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求爹爹莫要责罚二妹妹。”说完便跪在地上,为苏清漪求情。
“蒙了心?我看她心里清楚的很,也歹毒的很!”苏景容已经认定了此事就是苏清漪做的。
“沈氏,你教导的好女儿!”苏景容紧紧的握着拳,对于苏清漪他是没有多少感情的,惩罚他不过是言语之间,可是沈氏她便是服个软,自己便看从轻发落,成亲这么多年,她总是这么自负。
苏景容心里不住的埋怨沈氏,可是他却忘记了,当年是谁说的爱的便是她的骄傲,是谁说的要包容她一生一世,男人果然善变的很,自私的很。
“爹爹莫急,只听片面之词怎能判定女儿便是这歹人,也太过草率了吧。”苏清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这些人,都巴不得自己与母亲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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